老薑和柳二海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老薑隻是個瓦匠處在社會底層打工自命不凡的人,而且從人的天緣二德犯著忌,是讓人瞅就隔應的那種人,彆說讓女人隔應,連男人也會隔應的那種人。他從文化知識層麵,社會閱曆城府和層次和柳二海沒法相比,柳二海是深藏不露的那種。在柳二海旁側引誘下,他誇誇其談,公安警察審案其中就有一條妙招,抓到嫌疑犯不直接去審問,引誘嫌疑人自己去辯解不是犯人,犯人往往都自投羅網了。老薑正往柳二海給設的網裡鑽著:“我在濱北公司調春夏秋冬小區任維修經理……,當領導了嗎!和她們交往……,我媳婦都理解和支持……。”老薑誇誇其談,還把目光投向穀玉珍,她深恐被老薑的目光擊中時時低著頭把臉側過去,但她的眼光時時的偷著瞟著老差。老薑挾了塊肉放入口中咀嚼著,吃著肉他又聯想到她家的菜刀:“你看你家這菜刀以前騎上都不會殘屁股,今天特快切肉就跟切豆腐似的……。你去磨還得花四元錢,讓耿妍拿啞巴那磨刀還不用給錢……。”
柳二海聽著心裡咯噔的一愣,但他臉上仍正定自若,他昨晚給磨的菜刀,今天中午老薑就說出刀快。上午就這肉和菜,一定是他親手切的,他是和穀玉珍切好肉菜燉到鍋裡,怕引起他懷疑,她倆分彆離開,老薑吃飯時再來,她倆有意造成的假象,來欺騙她和耿妍。穀玉珍啊!你太聰明了,這一生就讓你在男女關係過人的聰明處毀了你。
柳二海打小生長在農村打柴割地,能不會磨刀嗎?那年去東寧磨刀石鎮兄弟單位領導送給他大小六塊一組磨刀石,自己家的各類刀具都是自己磨。每當她使用他家的刀時,就羨慕他家的刀鋒利。柳二海就讓她把刀拿過來昨晚給磨的刀,磨時還和她開著玩笑:“告訴你磨刀快的男人可都不怕媳婦。”
耿妍如坐針氈不想再繼續當這個電燈泡了,或許因為待會兒老薑和柳二海喝的差不多爭風吃醋再乾起來,再引起對她的誤解和埋怨,或打壞了沾身上血,把半杯啤酒喝儘借故有事告辭了。
耿妍離開了她家,走下了樓梯深深的吸了口氣,舒展輕鬆了下心身。急匆匆的回到了物業公司,輕輕推開江主管的辦公室的門。江主管正眯著雙眼頭和軀乾靠在傾斜的軟椅背上休息,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睜開了雙眼,一看是耿妍走了進來,見耿妍的表情有點慌還有些神秘。“啥事?”“江姐。”二人同時發出了聲音。耿妍坐在江主管辦公桌對麵的接待椅上,壓低了聲音把一臉神秘綻開說:“江姐!你說中午快到時吃飯時,穀姐對我說,去她家吃飯,你先去吧!我家老柳在我家呢,我也沒多想就去了,穀姐也回去了,可是穀姐竟把老薑也整去了,我明白了穀姐讓我去純屬當電燈泡……。她家老柳和老薑還喝呢,我找個理由就提前跑了回來,我害怕待會兒喝差不多再打起來。你說穀姐也不知道咋想的,怎麼能讓他倆到一起喝酒呢?”江主管長條眼睛瞪到極限成橢圓說:“穀姐竟瞎扯,這邊不跟老薑關係整利索了,那邊又和老柳處上了,還把他倆聚到一起喝酒,非整出事兒不可,這事兒咱也沒法深說了。她和老薑的關係我也拿話點過穀姐多次,這些日子我也看出穀姐有意疏遠老薑,中午也基本上不和他出去吃飯了,可老薑死皮賴臉的纏著穀姐,還在背後啥都說。穀姐在貪圖它點兒吃的和花的……,他能心甘情願放棄呀?”江主管又轉移了話題:“老柳那人咋樣?他看沒看出穀姐和老薑的關係?”耿妍回答道:“老柳那人長相沒挑,就是有點兒顯得蒼老,挺有素質的,言談舉止也不俗,至於他看沒看出她倆的關係,我看沒看出來,他在這方麵有點傻。”江主管又說道:“我聽說穀姐和他處了,才開始注意他,看他穿的可夠高檔的都是名牌,可太窩囊沒穿出樣,還騎個高檔自行車,聽說原來是行長,估計錢財上也差不了,但給我的印象也好似有點兒發傻。”耿妍又說道:“不過說話啥的看不出傻。”薑主管繼續說道:“好啦,到點兒了,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了,彆往外說,讓寶珠知道又得滿城風雨。”
柳二海和老薑已把泡的烈性白酒一瓶喝儘,老薑又啟開了瓶啤酒,可柳二海不喝啤酒拒喝了,喝酒的氣氛轉入了低潮。穀玉珍看了一下表:“彆喝了,到點了該上班了。”老薑也沒有再喝,也沒有想走的意思,是和柳二海靠著時間,她認為她是先於和穀玉珍有關係,你柳二海才幾天你是後到者,他才是這屋的主人,柳二海你該走了,你走後我和穀玉珍……,再一同去上班。柳二海看出了他的心思,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側過臉轉向了牆。她看了柳二海這一舉動,又掃了一眼老薑,你咋還不走,還在這靠啥?可她又沒法說出,她也轉過臉去把背對給老薑在洗碗池刷著碗。老薑也覺得沒趣,慢騰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慢騰騰的穿著鞋,但目光始終瞪著躺在床上背對他的柳二海,很不情願的推門走了。她也在有意的磨著時間刷一下停頓一下又一下刷著碗,把速度降慢到極限,終於把老薑靠走了。她鬆了口氣兒,她用毛巾擦過手,走到床邊還用沾著水氣的手貼在柳二海的臉上,柳二海仍然把臉向著牆。她問:“你咋的了?”“沒咋的。”柳二海也未轉臉瞅她回答了她三個字。她接著說:我上班了。他走到門口穿著鞋,穿上了鞋沒有推門往外走,而是又走到了柳二海的床前,耍起了她聰明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老薑和耿妍有一次去看個空房子,在裡麵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柳二海仍然麵向著牆也沒有吭聲,她又複走到門口推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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