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了!”於是他怒吼了一聲。
哭著的兩人都嚇了一跳,收了收哭聲,然後繼續輕輕哭。
“這件事,是為師考慮不周,那還不是你,就憑你,你能讓他去演這出?”
“您怎麼知道徒兒不會。”蘇清塵有些不服。
“那你說你讓不讓吧,打破冰淵的結界,大鬨神殿,你讓不讓?”
“嗚嗚嗚……”這問題好像問到了蘇清塵的死穴,他隻好先哭兩聲再想想怎麼回答。
“妖獸林的事為什麼要鬨冰淵和神殿……”然後他想出以問題應對問題。
“讓你用腦子,你就是用不上。”蘇蕪並不想在現在說太多。
“外麵那個,知道為什麼那副樣子嗎?”蘇蕪問回了重點。
“他不跟我說……”蘇清塵還吿上狀了。
“他傷了你,你以為他怎麼想?他想死的心都有。”
蘇清塵有些迷茫。
“沒把自己哭殘廢就跟我出來。”說完蘇蕪師父就往外走。
蘇清塵也不敢怠慢地跟上了。
“衣服脫了。”蘇蕪對漠燭說。
“奴有罪。”漠燭有些緊張,隻是重複著這句話。
“我們都知道你有罪,把衣服脫了。”蘇蕪又說。
漠燭的手有些顫抖,但是並沒有照做。
“哎呀,我這個師父啊,是白當了,徒弟跟我吼完呢,小妖獸也不聽話。”蘇蕪師傅陰陽怪氣起來。
“沒……跟您吼……那……不是難過嘛……”蘇清塵說話還帶著哭腔,還是不忘哄著師父。
然後又對著漠燭說:“把衣服脫了。”
雖然蘇清塵不知道師父要漠燭脫衣服乾嘛,但這事他還是要替師父辦的。
漠燭緩緩抬手,掀開衣襟,把衣服脫了下來。
左肩上一個巨大的尚未愈合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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