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漠燭邊開車邊沒忍住問:“剛剛哭成那樣又是哪一出?”
“我就不能真難過嗎?而且順便跟林深拉近一下關係啊,畢竟我們的任務是幫他,到現在都跟他不熟算什麼意思。”蘇清塵也在儘力了。
“你股份給他他怎麼說?”蘇清塵問。
“問我們有什麼想要的。”
“你怎麼說?”
“我說等我想到再告訴他。”
“嗯,以現在的情況,案子的事他還輪不到跟我們提,現在他股份是穩了,但是人身安全……”蘇清塵有些顧慮。
“你現在咖啡店上半天班,然後每天來陪一下林躍,林深會慢慢跟我們熟悉的。”
“你怎麼確定?”
“聊了幾句,他雖然不輕信彆人但是也不是多疑的人,而且人不是彎彎繞繞的那種。”
“喲,評價挺高啊。”
漠燭沒回話,笑了笑。
“據我所知,按林氏現在的情況,能講理的都擺平了,就剩幾個背地裡還在使陰招的了。”漠燭又說回了正事。
“現在林躍出了那麼大的事,就看林深能不能穩住了。”
“他不會真把管家女兒炸了吧?”
“這個不清楚,他自己不說的話隻能等警方通報了。”
“能把林躍那麼陽光的人弄成抑鬱症,他八成是有點變態。”
“也不一定就是因為林深。”
“哇,這就開始幫他說好話啦?”
“……抑鬱的原因是綜合性的,其實他說了挺多次累了,這次跟林深也是這麼說,他不一定是在誰那裡過不去,可能就是不太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
“這他倒是也跟我說過。”蘇清塵回憶起。
“嗯,你當時跟他說,我在你就在,我就是你的意義。”漠燭精準回味。
“有問題嗎?”蘇清塵問。
“沒有。”漠燭很是滿足。
“你也是。”漠燭補充道。
“是什麼?”
“你也是我的意義。”
“我知道啊。”蘇清塵理所當然地說著。
漠燭笑了笑。
“雖然在這裡你是我哥,但是這些身份都隻存在在這個空間,無論在哪裡,你都隻能是我的,知道嗎?”
“知道,主人。”漠燭又叫了一次這個久違的稱呼。
“嗯!我抓到你容易嗎我?”
“所以,為什麼是我?”漠燭好像沒有認真問過這個問題。
“呃……”蘇清塵有點支支吾吾。
“那天要不是我受傷了,黑糖膏不一定能把我誘導過來,我不一定會過渡靈河,也不一定能被馴服,妖獸林裡那麼多更好馴的靈獸,為什麼是我?”
“這個呢,天機還不可泄露,等到有一天合適的時候你就會知道。”蘇清塵拒絕回答。
“哪一天是合適的時候?”
“會有一天的。”
“真的會有那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