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左右大掌櫃他們回來了,二掌櫃眼睛都有些微紅。風大師、莫大匠、葛大師和柴掌門都一起回來的。秦大堂主跟著延空大師帶著郭武乘船走了。
大掌櫃吃過飯就去找三叔去了。見到三叔就施禮道謝,三叔見狀趕緊扶住大掌櫃,讓大掌櫃落座,問道:“大掌櫃為何行此大禮?”
大掌櫃說道:“郭某有眼不識泰山,這次若不是三掌櫃,不,三爺出手,臨江坊已是不存了。”
三叔笑道:“大掌櫃太見外了,我也是這臨江坊的三掌櫃啊,坊裡有事,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可莫叫我什麼三爺,那是小輩們喊的。”
大掌櫃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三掌櫃是真人不露相啊。”
三叔說道:“這也隻是前兩年機緣巧合,沒想到倒是發揮了作用。還是儘力不要聲張為好。”
大掌櫃說道:“三掌櫃說的是。延空大師他們倒是問過。我也隻說不足為外人道也。”
三叔說道:“嗯,如今臨江坊是在風頭浪尖了,過些日子怕是五大派都有人會過來的。”
大掌櫃說道:“這麼大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早晚要來的,聽延空大師的意思,五大派還會聯手了。”
三叔說道:“這等勢力隱藏於暗中不知道多少年了,那幾人都是五大派的功夫,誰也不能安心了。”
大掌櫃說道:“延空大師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他等著淨居寺的事情一結束就匆忙回去了。百煉堂秦大堂主來了,這次風大師也做主了,我們三鑄算是同盟了,互通有無同進退,三鑄的鑄造技藝交流也打算開始了……”大掌櫃將三家的事情詳細說了說。
三叔說道:“對方既然針對臨江坊,不,應該說針對八寶閣,那就是對鑄造有企圖了。三鑄聯手這樣是很不錯的,延空希望五大派也如此,怕是做不到,他們這等龐大,數百年來盤根錯節太多了,這種事情真要做起來不是一般的難,除非有個當年的十絕老人那樣的人物出現差不多。”
大掌櫃說道:“是比較難,那天延空大師也認為是八寶閣當年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讓人覬覦的東西,我讓他們去藏書樓四層看了幾天也是一樣沒發現出什麼。”
三叔說道:“這幾天我也想過這些事情,我看這可能和阿林學的【霜寒刀法】有些乾係。隻有這本刀譜有些蹊蹺,當年因為那陳炳德遺失了前麵的總綱不是巧合了,怕是有原因的,而且留在八寶閣一般人也學不來,這麼多年也沒人練成,當年你師父帶著半本刀譜出去遺落在外,機緣巧合又通過薑仲雲之手回來了。其中有些情況不好說。阿林也是誤打誤撞才知曉這是左手刀法,著實耐人尋味。大掌櫃這刀譜得妥善保管。”
大掌櫃聽得三叔如此分析,也覺得是有可能了,說道:“那這刀譜阿林學得如何了?”
三叔說道:“威力尚可,我想過了年拿那刀譜研究一番看看,是不是其中還有什麼關竅沒有發現。”
大掌櫃說道:“三掌櫃何時研究隨時來拿刀譜就是。”
三叔說道:“這些時日還有不少事情要去做,不急這一會的。”
大掌櫃接著又將當日幾人的推論說了一遍。
三叔聽了說道:“你們這樣推測排除大抵是對的,隻是這還得有人找到其中確鑿的信息才能確定,不然這一片如此廣袤,如何查找?而且也還有其它可能。這些人隱藏不知多少年了,還如此之隱秘,不對……?”三叔驀然住口,深思了起來。
大掌櫃靜等了一會,問道:“三掌櫃,何事不對?”
三叔過了片刻,說道:“這事恐怕不隻是以前覆滅八寶閣,如今又要覆滅臨江坊這麼簡單了。臨江坊才成立多久,一年多而已?不至於如此急衝衝地興師動眾而來,而且來的人用的都是五大派功夫,都不是一般的厲害,看來不僅是霜寒刀譜,可能八寶閣有什麼東西是其中關竅,並且和五大派牽連上了,這事絕非這麼簡單。”
大掌櫃聽得一愣,說道:“我們不都看完了那些典籍也沒有發現麼?”
三叔說道:“這事沒有頭緒,還需等五大派商議後再來分析,看看有什麼不知道事情。這次對方損失慘重,暫時不要擔心什麼。”
大掌櫃接著說起葛大師和柴掌門對臨江坊重新堪輿了一遍的事情。三叔認為應該加強防禦,這個是當務之急,暫時這一年半載不會有什麼問題,可以趕緊做起來,既然有兩位大師相助,這邊安排蘇流他們協助。
最後大掌櫃掏出一疊銀票遞給三叔說道:“三掌櫃,這次為了臨江坊,貴樓折損了如此多的人手,臨江坊無以為報,這點銀子拿去撫恤。”
三叔結果數了數銀票,十萬兩。取出一半,說道:“大掌櫃有心了,隻是如今要做這防禦之事,銀子花費之處多了去了,我這先收下一半,另一半以後再說。”
大掌櫃急忙說道:“三掌櫃務必收下,坊裡年後就會有不少進賬的。雲峰弄的桌子也是供不應求的,應該陸陸續續有不少進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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