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盧林和黃雲峰帶著信去找三叔,三叔看了看手中的五封信,笑容有些玩味的看著盧林說道:“這又快過年了,阿林是要大一歲了,又懂事一些了。”
盧林紅著臉,張口結舌地說道:“三叔,我…我…”
三叔擺了擺手說道:“知道做這些了就行了,彆糾結以前忽略了,你如今能夠想到並做了,你姑姑們不會計較這些的。”
盧林隻能點頭稱是。
三叔說道:“前幾日我讓流兒他們平整了一塊場地,已經差不多了,你們去喊上小文、曉梅他們過來,帶上你們的兵刃,一起去那邊看看。”
盧林和黃雲峰聽了就趕緊去找郭文和曉梅一起來竹樓,章立東也來了。
三叔見他們都來了,帶著他們向後山走去,和那墓園方向相反,走了半刻鐘,就看見從山腳到山腰都平整好了,立起了一排排的木樁,高約三尺,木樁旁邊則是空曠的平地,和木樁一直延伸到山腰。
三叔說道:“這裡開闊多了,你們以後可以就在此處練拳習武,坊裡其他人暫時根基還不牢固,等他們跟著韓空他們練上一段時間,來這裡跑跑木樁,行的可以在這裡一起練。”說完,轉頭對盧林說道:“阿林,你跑過木樁的,你先去跑跑木樁示範一下。”
盧林聽了,就衣服整理了一下,躍上木樁開始跑起來了,當初在神龍溪穀那邊跑木樁他是可是吃夠了苦頭的,不知道摔了多少次。這一晃兩年多過去了,平日在鋪子那邊練習步法確實不夠開闊,這時可以儘情的按照步法跑了起來,開始盧林還有些緊張,跑了一會就放鬆起來,腳下是越來越靈活,不時在木樁上騰挪閃動。
跑了有一刻鐘,三叔在一旁帶著黃雲峰、章立東撿了一堆小石頭,說道:“你們兩個用力朝盧林扔石頭,看看他躲得了不。”
盧林一時不察,頓時手忙腳亂了起來,幾次差點摔了下來,過了半盞茶的工夫才逐漸適應了黃雲峰、章立東扔石頭,就是不再從容了,看著是狼狽不堪,但是沒有從木樁上掉下來。
過了一會三叔又讓郭文和曉梅上去跑木樁,等他們兩個熟悉後同樣讓黃雲峰、章立東朝他們扔石頭,雖說他們是兩人,但是這步法差盧林不少,兩人被扔中了多次,還都掉下木樁幾次。
半個時辰後,三叔讓盧林他們三人去練拳練劍去了,他在一旁教黃雲峰、章立東二人步法,直接在木樁上跑,這兩人不知道摔了多少次,黃雲峰還好一些,章立東可是摔得鼻青臉腫的哇哇大叫。三叔可沒有管這些,隻讓他們不停去跑去熟悉。
三叔今天興致很高,等黃雲峰、章立東跑得差不多,又來指點盧林三人的拳法劍法,還給盧林演練了一遍槍法。一直到吃過早飯,三叔就回竹樓去了,盧林他們又練了一上午。
午時吃過午飯,大掌櫃把盧林、曲風、黃雲峰、章閩江、楊師傅、侯師兄他們十幾人人都叫到會客樓去了。
到得會客樓,魏定一守在門口,就盧林他們進去了就把大門一關,盧林他們進大廳一看,千鋒照和百煉堂的人都來了,濟濟一堂,大掌櫃、風大師、莫大匠、閻方餘四人端坐在正上方。大掌櫃見人都來齊了,也不客套,直接說道:“這些天千鋒照、百煉堂會聚於臨江坊,我與風大師、莫大匠商議過,借此機會,三家鑄造互通有無,交流鑄造之術,臨江坊忝為地主,今日就由我先講。”
聽得此言,客廳內近百人頓時安靜了,臨江坊的眾人自是不用說了,千鋒照和百煉堂的眾人對於大掌櫃的名聲也是如雷貫耳,這次挑來的人員也都囑咐過的。大掌櫃這一講就講了兩個時辰,由淺入深,有序的將自己的對鑄造的見解和八寶閣傳承下來的鑄造之道講了一遍,不光下麵眾人聽得認真,連風大師、莫大匠、閻方餘三人聽到後麵也是仔細聽了起來。離晚飯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大掌櫃就講完了,留了這半個時辰讓眾人問詢不明白之處。
此後兩天都是如此,風大師是第二天講的,莫大匠是第三天講的。這樣的事情在鑄造界是第一次,千鋒照和百煉堂眾人都是所得極多,還沒過年,臉上的表情就跟過年一樣。三家弟子以及那十幾個大匠吃過晚飯都互相討論請教了起來,互相之間也相熟了不少。
第四天已是臘月二十七了,郭文一早和盧林說起要去城裡采辦年貨了,再晚怕是買不到什麼東西了,今年臨江坊回家過年的人不多,一大半都留下來了,製作桌子那邊更是不得停歇,大掌櫃說正月月錢加倍,讓大家都留了下來。
盧林想想也是,就喊上曲風、黃雲峰他們幾個和郭文曉梅吃過早飯一同去了城裡采辦年貨。臨走時和大掌櫃說了一聲,大掌櫃隻說他們未時前回來就行。
路過林戴裡的時候,那些客棧酒肆還有許多人住著,盧林問郭文:“小文子,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不回家過年麼?”
郭文說道:“這些天天天有人找戴老板和我嶽父,他們商議過了上元就開始賣地,這風聲傳出去後,這些人就不走了,等著賣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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