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郭武帶著盧林他們去了菩提院,虛見太上長老一直是住在菩提院的;一路上過去,雖然還是滿目狼藉,但比昨日好多了,僧兵和神策軍應該清理了一整夜,屍首都搬走了,遠處有濃煙,不知是不是在焚燒。
到了後,隻有守鶴師祖、延一方丈、延成大師、玄安、玄真五人在;守鶴師祖端坐喝著茶,氣色還好,昨日那一拳的傷勢似乎已經恢複了,但是虛見太上長老的氣色就很差了,明顯很虛弱的半依靠在床上,不過神情還好,微微帶著笑容,屋內中間燒著一個大火盆。
盧林他們五人進去後都上前見禮。
秦儀還多問了一句:“師祖,大師兄呢?”
守鶴師祖微微笑道:“良兒回去了,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坐下說就是。”
郭武是上前拿起茶杯給梁世、盧林他們倒茶,盧林和薑星冉、秦儀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梁世,梁世見狀隻好先開口說道:“虛見太上長老、守鶴師祖,你們這是早已預知了曹破磊他們回來襲擊釋門做好了這安排麼?”
守鶴師祖說道:“是有所預知,但不能確定,我來了這邊,道遠去了臨清,士奇隨時支援。此事在道門和峨眉清理出內奸後,三尺溪的人都走了,就清楚他們肯定有所圖謀,圖謀何處不清楚,臨清和釋門是最需要警惕的;龍師兄對曹破磊很了解,提防了他近三十年,此次曹破磊叛出臨清,沒有得到他預想的結果,並沒有帶走多少人,反而令那些長老和弟子更為緊密了。
所以我們推斷有三成可能去襲擊臨清,七成可能是圖謀釋門,可能是先來釋門再去臨清;虛見師兄此前就來信說了鎖定了門內內奸,又得到了三尺溪的變故,若是被動去等,不如設計引誘他們出來,於是定下了詐死之策,裴易和沈筠的婚事是定好了的,道遠說盧林要來少林一趟,於是就定在了你們學完那日夜裡了,你們喝完喜酒趕來也正好。”
梁世想了想問道:“守鶴師祖,這如何斷定他們就在附近的?”
守鶴師祖說道:“我們也是不知道的,隻是既然定下了,那就從內奸著手了,二十二日就由延一去召集人過來,延竹是已經確定了的內奸,延方隻是有嫌疑,還不能確定,隻能防著盯著,延一將延竹找來,解藥下在茶水中,然後趁機拿下了延竹,問出了一些情況;曹破磊他們這些人離開三尺溪就是想圖謀釋門,那些人早就陸陸續續從三尺溪離開,分散了開來,隱藏的少林寺附近。
虛見師兄詐死的消息延竹當夜就被延竹傳了出去,當日審訊完延竹還逼迫他寫了信再傳了確認的消息出去,隨後延一以守靈的名義,召集所有長老在一起,隻留了幾人在外麵部署事務,律宗、天台宗在虛見師兄回來後就讓他們暗中過來了;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就依計行事,神策軍隱藏了一半,崔家這邊來了人,也暫時和他們在一起不露麵,就等著他們出現了,這應該比他們預計的要提前了至少一個月,他們也是不得不倉促,若是時間再拖,等到各方來吊唁的人來了就更不妙了。
隻是沒有想到除了曹破磊之外還有兩個極境高手,我們以為三尺溪那邊可能隻有一個,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他們,這也是我們始料不及的,還累及虛見師兄……”
虛見太上長老此時說道:“守鶴,這事不要提了,是老衲自己要拚一下的,多活一個月少活一個月已經無所謂了,不過這次還要多謝盧林了,當年送來了貝葉經,前日還幫忙破解了出來,若是沒有這經書,也不是這結果了;竟然來了三個極境高手!真是沒想到這些人有如此實力,我們這些人忽視太多了。
這貝葉經記載的【龍象功】著實不凡,可惜沒有多少時日參悟了,也就前日夜裡參悟了一夜,略有所得,昨日出掌都用上了,此次曹破磊受了我這一掌,沒個半年到一年是恢複不了,就算是恢複也要折損他兩成修為了,那一人受了我一掌,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守鶴你傷的那人應該活不了幾天,會死在我前麵。
如今這些人現了蹤跡,老巢也被端了,後麵就好辦了,以前是無從下手,頭疼也沒辦法,近幾年來雖說他們折損不少,但曹破磊帶人過去了,實力又大增了,實在是大患,此次重創了他們,也能夠太平一些日子了,後麵的事情,就得守鶴你和古羽、妙靜多擔著一些了,還有道遠和士奇,道遠似乎知曉更多一些。”
守鶴師祖說道:“虛見師兄,你放心,後麵的事情我們會做好來的,五大派數百年來守望相助,縱然有些摩擦,如今的情勢,容不得我們不擰在一起了。道遠是因為當年八寶閣的事情一直沒有放棄過追查,比我們了解要深一些多一些。”
虛見太上長老這時看向郭武說道:“玄山,你思慮得如何了?”
郭武連忙起身恭恭敬敬說道:“師祖,弟子願意學【龍象功】。”
虛見太上長老聞言頗為欣慰的說道:“好,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伸手示意郭武坐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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