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許家老兩口隻覺得天降甘霖,還咂吧了兩下唇瓣。
做完壞事,許楊連忙抱著小弟離開,悄悄關上門。
許桃跟爹爹娘親還有二哥前往大房,許荷堂姐正好睡在地上,省了他們的事情了。
許桃拿著磨刀石菜刀,在床頭賣力乾起活。
許大牛睜開眼睛,看到三道人影,還有磨刀霍霍聲音,嚇的肝膽俱裂,剛要尖叫出聲,兩盆水迎麵潑下。
睡的正香的三人受到波及,想要尖叫出聲,卻發現嘴被堵的嚴嚴實實。想撲騰一人被捆了根繩子。
為了不殃及無辜,許桃也給二堂姐綁上,省的明天大房怪罪二堂姐。
許荷明白小堂妹的用意,乖乖受綁一言不發,還張了張嘴,示意也給自己塞上。
對於聰明人許桃一向佩服,堵了條乾淨的帕子。
許楓按照妹妹的吩咐,床四周點上了白色蠟燭,還特意在妹妹頭發絲尾端扇風,營造氛圍。
許桃開始大戲,磨著菜刀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磨完菜刀在他們麵前比劃一次,繼續磨,看著他們嚇尿了褲子到暈過去,拍拍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次日清晨,許家傳來了高亢的六重奏,一聲比一聲高亢,一聲比一聲淒厲。
“哎,我說老許家的咋回事,一大早弄得人不安生。”
“咱們要不去看看?”
“不去,一會兒還要乾活呢。”
早上起來的人都有怨氣,哪有功夫管人家的破事,無非就是許二牛或者許三牛家多吃了點啥唄。
許家老兩口一睜眼就聞到了一股子惡臭,有相互看了彼此嫌棄轉開,結果手摸向臉徹底繃不住了,趕忙燒水洗澡。
收拾好剛想破口大罵,就看到老大一家子跟失了精氣似的,臉色蠟黃,眼窩凹陷。
一合計就知道是老三家乾的好事,去找村長人家來都不跟他們來,說要找到證據。半路上跟村民哭訴也沒人願意相信,氣個半死。
“誒,三牛媳婦,你們昨天真的跑到你們婆婆房子拉屎撒尿了啊?還半夜點一圈蠟燭上你們大哥家磨刀?”
“啥?誰敢造老娘的謠,那埋汰事誰願意做,再說了蠟燭多貴,還點一圈?”
婦人見她氣憤的樣子不似作假,同情看了眼對方,這日子可怎麼過喲。
家裡的人都出去,剩下許桃跟老太太兩人,直接上前將人敲暈扔到茅廁,反正剛掏過淹不死人。
大大咧咧進入房間全部收走,連床都不給留下,她現在空間大任性。
想到了二伯家,要是他們全須全尾的似乎不太對勁,也全部收走,連做飯的鐵鍋都沒留下,全家被薅的隻剩下毛坯。
豬圈裡的豬雞圈裡的雞也沒放過,全部收走,做好一切才過去了半個小時。
想了想這邊的字跟繁體字差不多掏出一本從許四牛屋裡薅來的書,學了一盞茶,用左手寫了幾個字在院子裡,拎著竹筒開開心心找爹爹娘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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