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瀚搖搖頭,裡麵根本沒有什麼寶藏,他的人都快將整座宅院翻個底朝天,依舊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會不會是賤蹄子拿走了?”
“不可能。”
許瀚一直有派人監視,安寧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帶走那麼多東西,再說了藏寶圖可是他偶然從羊皮卷內得到的,彆人不可能知道。
皇後聞言又煩躁起來,揉著愈發痛的額角,最近每件事情都在跟她作對!
許瀚覺得母後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往日母後不會如此暴躁易怒,找來了信任的王太醫,得出肝火旺盛的結論就沒有彆的了。
開了幾副清火藥方就讓人下去了,母子倆相對無言,靜坐了一會兒太子嫌棄壓抑回到了東宮。
還沒消停一會兒,內侍匆匆跑來喊著皇孫不好了,急忙跑去看孩子,到的時候兒子早已沒了生息,萬分震怒,這可是皇長孫,命令徹查。
查來查去都是妻妾之爭,他不相信,感覺此事兒定是跟三皇子脫不了關係,轉而對三皇子的子嗣動起手。
許澤歲不知道對方的用意,雖然不是自己的崽子,但挑釁自己是絕對不能忍的,讓人在皇後的膳食中加更重的劑量。
原本皇後的宮裡跟鐵桶似的,自然不好下手,可近兩年皇後總愛苛責下人,失去了不少衷心,加上許桃的攪和,許澤下手方便了許多。
大皇子跟四皇子原本在看戲,但被瘋狗似的三皇子拉入戰局,沒辦法隻能下海跟著一起鬨。
宣瑾帝看的清楚明白,什麼都沒說,靜坐釣魚台。
他們鬨他們的,淑妃這邊有女兒有姐妹的保駕護航,安安穩穩到了九月,即將要生產時大門不邁二門不出,愜意躺在貴妃椅上。
“娘娘,袁婕妤求見。”
“拒了吧。”
袁婕妤得到回應,直接走了。
溫玉蕊眼皮直跳,心裡砰砰砰跳個不停,感覺即將要發生不好的事情。
許桃一進屋就看見娘親臉色蒼白,急忙跑過去安慰,“母妃,您怎麼了?”
“袁婕妤今日來過後,我心裡總是有些不安生。”
許桃問清楚經過,找來了小宮女,讓冬雪好好檢查一番,沒有聞到不妥之處。帶著人到門外,仔仔細細搜查,依舊一無所獲。
“安寧,休息會兒,許是母妃想多了。”
許桃搖搖頭,袁婕妤腦子都長到胸上了,不可能不鬨事,半夜潛入袁婕妤的宮殿,趴在瓦片上偷聽。
影衛們知道是五公主,睜一隻閉一隻眼。
“采薇,今日之事不會被發現吧。”
采薇不屑地瞥了眼對方,安撫道:“娘娘放心,您隻是簡單的拜訪。出什麼事怎麼可能怨到您身上。再說了您已經出過痘,不可能再有症狀怎麼都懷疑不到您身上。”
經過宮女的安撫,袁婕妤冷靜了不少,隻是手依舊在發抖。
許桃臉色冷了下來,飛奔回雲華宮,給母妃喝了一碗靈泉水,次日清晨又給所有的宮女太監們熬了湯,見所有人都喝下去鬆了一口氣。
等了幾天,袁婕妤都沒等到淑妃不好的消息,反倒是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弱,到後麵時常昏睡,有一次迷迷糊糊醒來,聽到兩個宮女輕聲議論,得知真相睚眥欲裂。
“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