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想了想,說道:“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瓦那奴兒微微一怔,她覺得這個華夏女人古怪得很。不過她還是說道:“你問。”沈墨濃說道:“傳聞之中,有一種鬼物一旦降世就會禍害蒼生。但是,它降世後卻顯得天真無邪,單純沒有心機。可是這時候,一些高人怕它日後會惹出大亂子來,於是這些高人就想將這鬼物給先殺了,以除後患。你覺得這個鬼物應不應該殺?”
瓦那奴兒十分不解的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而且,你這個問題讓我覺得非常的莫名其妙。”
沈墨濃淡淡說道:“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但你首先要回答我,這個鬼物應不應該殺?”
瓦那奴兒見沈墨濃執著,她便也就認真思索起來。片刻後,她說道:“這鬼物還未做過壞事,那些高人僅僅是因為它可能要害人而將它殺了,這是不公平的。在法律上,從來都不會因為一個人有想殺人的想法,從而被判刑。”
沈墨濃眼睛微微一亮,她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
瓦那奴兒說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了吧?”
沈墨濃說道:“因為你的父親,聖師目前就抓了這樣一個鬼物,並且想要處死這個鬼物。這個鬼物你應該有所耳聞,它叫做鬼煞。”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繼續道:“鬼煞乃是鬼中帝皇,傳聞會給泰國人民帶來苦難。你父親身為聖師,自然有責任要斬妖除魔。站在你父親的角度,你父親並沒有做錯什麼。但站在鬼煞的角度上,它從生下來就沒做過壞事,而且相反,它救過我一命。更是因為要救我和我的一個朋友,它不惜放棄抵抗,被你父親的手下抓住。如此重情重義,單純無邪的鬼煞就要被你父親殺掉,這對鬼煞是多麼的不公平。”
瓦那奴兒不有驚呆了,她說道:“我的確聽聞過鬼煞,可是我並不知道我父親已經抓住了鬼煞。你來找我,是想要我勸我父親放掉鬼煞嗎?”
沈墨濃說道:“你也勸不了你的父親。”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因果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鬼煞降世,這是宿命,是天注定。之前,大禪寺的人千方百計阻攔,最後鬼煞還是順利降世。既然它降世了,我相信那就有它降世的道理。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存在即是合理。”
瓦那奴兒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沈墨濃說道:“我隻怕,鬼煞本來無意要為禍天下,但最後卻因為在你父親那兒遭受了不公平待遇,從而心生戾氣,最後應了那個傳說。”
瓦那奴兒不由失色。
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下來,她說道:“既然你說鬼煞是天注定的,那你來找我又是因為什麼?如果真是注定,即使你什麼都不做,那鬼煞也能活下來不是嗎?”
沈墨濃說道:“冥冥天道,不可琢磨。鬼煞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坐在這裡指望上蒼的垂憐。所以我必須為鬼煞做點什麼。”
瓦那奴兒終於意識到了什麼,道:“你想挾持我,逼迫我父親放了鬼煞?”
沈墨濃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我做事向來光明磊落,這一次實在是逼不得已。”她頓了頓,說道:“奴兒小姐,我並不想傷害你。”
瓦那奴兒說道:“你說的事情,我可以儘力幫忙。我會去找我父親,讓他放了鬼煞。但你不能動我,更不能抓我。”
沈墨濃說道:“任何人都勸不了你的父親。我甚至不知道拿你的性命去威脅你父親是否有效。不過不管怎樣,我都打算試一試。”
瓦那奴兒的眼神微微的古怪,她隨後說道:“我不想傷害你,你走吧。”她頓了頓,說道:“而且我告訴你,你是抓不了我的。”
沈墨濃心中一緊,她一直都找不出瓦那奴兒的古怪之處。她甚至都以為,聖師就是真的這麼放心瓦那奴兒,沒有給她任何安保措施。
可是這時候,瓦那奴兒說出這句話,沈墨濃立刻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沈墨濃眼中一寒,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不可能有任何的退縮。
刹那之間,沈墨濃突然伸手,便要強行掐住瓦那奴兒的脖子,先將瓦那奴兒的生死掌控在手中。
便在最關鍵的時候,瓦那奴兒麵前忽然閃現出一團耀眼的白光。
緊接著,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道:“孽畜大膽,居然敢對奴兒動手!”
這個聲音,赫然就是那聖師的聲音。
沈墨濃大驚失色,她看見剛才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瓦那奴兒。
瓦那奴兒說話的聲音居然就是聖師的聲音。
沈墨濃驚疑不定的看著瓦那奴兒,她徹底搞不懂了。
瓦那奴兒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眼中也是寒意精光,攝人心魄。
沈墨濃腦海中心念電轉,她並不是膽小之人。不會被瓦那奴兒的突然轉變就被嚇傻。
首先,沈墨濃很確定眼前的瓦那奴兒並不是真正的聖師到來了。
應該是聖師凝練出了一道元神,然後讓元神保護瓦那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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