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涯怒道:“你當然錯了,你對司徒靈兒要做的是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
陳亦寒沉聲說道:“司徒靈兒是陳揚的妻子,孩兒將司徒靈兒收入囊中,一是打擊了陳揚,二是痛快了自己。孩兒不知道何錯之有?您不是一直教我,做人該念頭通達,為所欲為嗎?”
“念頭通達是我教你的,我何曾教過你後麵為所欲為?”陳天涯說道:“你知道你這種行徑像什麼嗎?”他頓了頓,道:“像個畜生,你知道嗎?”
“父親,您這話孩兒可就不認同了。”陳亦寒說道:“您可不是中華大帝,您是魔帝,魔啊!怎麼您也現在正義凜然的來嗬斥孩兒?”
陳天涯說道:“沒錯,老子是魔。老子殺人無數,可老子拍著胸口也敢說,從未做過下三濫的事情。就算是陳揚的母親,那也是老子喝醉了,他母親本身就願意才發生的事情。還有你母親,你母親心地善良,待人真誠。我們都不像你這般。”
陳亦寒說道:“父親您不願意做的事情。您的底線,原則,等等。這些孩兒都很讚成,也很敬佩。但是這些底線,原則,不是孩兒的。孩兒心中,永遠尊敬父親您。至於其他人,尤其是女人,漂亮的,我都要。我要做的就是暢暢快快,無人拘束。您說孩兒錯了,但孩兒如今修為也到了三重天。孩兒並不是小孩子,並不是心性不定的人。所以,您現在來教化孩兒,對不起,孩兒做不到。孩兒若是聽了您的,以後修為再想寸進。”
陳天涯的眼神複雜起來,麵對陳亦寒所說的,他居然無言以對!
“或許,你才是真正的魔!”陳天涯喃喃說道。
博爾州,夜幕降臨之後。
一輛加長的黑色奔馳來到了伽藍公寓前麵。
一身黑色燕尾服,紳士無比的華爾萊茵下了車。
華爾萊茵身後還有兩名隨從,他們恭敬的站著。
這時候,陳揚走了出來。
陳揚穿著很隨意的白色休閒襯衫,這樣子他顯得有些不羈。
“走吧!”陳揚說道。
華爾萊茵看陳揚這個樣子,不由呆了一呆,他說道:“陳揚先生,您確定要這樣去參加我們主人的宴會?”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難道不行嗎?還是說衣冠不整,謝絕入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看我還是不去了。”
華爾萊茵嚇了一跳,連忙說道:“當然不是。”他頓了頓,又好奇的說道:“其餘人呢?”
陳揚淡淡一笑,說道:“他們不會去參加的。”
“這是為什麼?”華爾萊茵說道:“我們主人是非常有誠意的。”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華爾萊茵先生,咱們都是成年人,就不必那麼天真爛漫了。你家主人為什麼要請我赴宴,大家彼此心裡都清楚。多的話就不說了,走吧!”
陳揚展現出了他的鋒芒。
華爾萊茵立刻就閉嘴了。
沒錯,他心裡自然清楚。
陳揚這群人前來,猛龍過江的架勢很明顯。
黃金血族是容不下陳揚這群人的。
但目前,黃金血族要查清楚之後再下手。另外也首先要明確的清楚陳揚這群人來這裡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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