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與宋寧和安子軒直接出了城主府。
宋寧和陳揚剛準備上宋寧的那輛馬車,沒想到安子軒卻說道:“我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宋寧馬上說道:“子軒,你怎麼這般無趣呀,你能有什麼事情?”
安子軒淡淡說道:“我已經打算回宋帝城了,我父親一直想讓我幫他處理一些政務。”他頓了頓,說道:“明早我就回去。”
陳揚微微一驚。
宋寧也是失色,說道:“你怎麼突然就說要回去了?”
安子軒淡淡說道:“回去也很正常啊!”
宋寧說道:“可我還沒打算回去呢。”安子軒說道:“我並未要求你和我一起回去。”
“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宋寧不解的說道。
安子軒淡笑一聲,說道:“今天我是正常的,隻不過以前我沒找到真正的自我。”
“毛病!”宋寧也有些不耐煩了,便對陳揚說道:“林公子,不管他了,咱們走!”
安子軒也就轉身便走。
“子軒!”陳揚忍不住喊了一聲。
安子軒沒有回頭,隻是揮了揮手,說道:“林兄,再會!”
陳揚心中忍不住有些惆悵,他這幾天抄詩抄多了,這會兒忽然有些感慨。忍不住就吟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依舊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宋寧卻是將陳揚這首詩聽到了心裡去了,她細細品味,最後美眸越來越亮。她興奮的說道:“林公子,你真是絕頂詩仙啊!”
陳揚有些意興闌珊,說道:“這些都不算什麼。”
宋寧卻是自我興奮,道:“我一定要把這首詩給記下來。”
隨後,陳揚與宋寧上了馬車。
宋寧卻是根本沒有為安子軒而煩心,這就是單相思的悲哀,也是作為女神備胎的悲哀。備胎在哪兒痛不欲生,女神壓根就沒想到你。
備胎要是覺悟了,女神大多覺得有點可惜。除此以外,那就彆無其他了。
這一天,陳揚也就心不在焉的陪著宋寧。到了晚上,陳揚便與宋寧直接回了城主府。
剛一進城主府裡麵,就有管家前來。
這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了。
那管家姓陶,人喊陶管家。
陶管家五十來歲,十分的殷勤客氣。陶管家對宋寧笑眯眯的說道:“寧兒小姐,您今天玩的還開心吧?”
宋寧微微一笑,道:“陶爺爺,您怎麼在這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