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慕撒想舉起右手向他揮彆。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動不了,他馬上轉頭看看放在窗台上的右手,不禁大驚!赫然看到自己的右手,正迅速在融化,隨即幻化成蔓藤,並快速沿著窗戶生長,慢慢延伸出窗台外麵,向四周木屋的牆壁和樹枝攀爬開去。
他知道是被索陌蠱戲弄,坐在窗台大聲叫:“死毒蟲,我一定要擰斷你的右手……”聲音響徹整個森林,驚起不少鳥獸……
……
和風送爽,森林的氣息永遠都是那麼平靜的,特彆是在森林的高處,就如淩駕在煩囂之上的清靈台一樣!
索陌蠱的木屋裡麵,玥慕撒依然款款地坐在窗台,悠閒地品著茶。而裡麵的索陌蠱卻是鼻青臉腫,坐在工作台上一邊臉腫起老高,右手在不停繼續調藥。
玥慕撒開口說話:“毒蟲,剛才那個是什麼毒?”
索陌蠱嘴裡含糊地回答:“花蔓生,混於茶水無色無味,會讓中毒者身體一點一點變成植物,折磨中毒者視覺和身體感官的毒藥,妖力弱小的會全身變成植物,最後毒入五臟致死。”
玥慕撒一臉怒氣說:“你竟然給我下這麼狠的毒?你個死毒蟲!”
索陌蠱一臉委屈地說:”你的妖力何等強大!就算我不解毒,這種毒你自己也能憑妖力驅散。這是懲罰和逼供小妖的毒而已。隻是這次這個我稍微改良了一下,嘻嘻!哎喲!”說到最後,得意笑起來,卻是牽動臉上的痛處,緊忙伸手摸摸腫起來的那邊臉。
玥慕撒沉思良久,又問:“我的手在化成蔓藤的時候非常疼痛,這個痛比起地獄之末如何?”
索陌蠱一臉不屑地說:“哪能比?地獄之末與花蔓生相比,就像領主君上你,和前麵樹枝上的滑翔鼠作比較一樣。地獄之末發作伴隨的疼痛折磨是妖毒中數一數二的,也不知道末蠱姑姑何以下如此重手。”
玥慕撒靜靜地看著窗外樹枝上滑翔而去的小妖獸,眉頭緊鎖,很久很久都默不作聲。隻是窗台右邊的小木塊已經被他的手抓得粉碎……
他又在蠱氏族屬地內到處再尋找了許多天,依然毫無所獲!
於是,他隻能辭彆了索陌蠱,往木卡紮領地方向回去了。沿途逐個拜訪各個氏族屬地,一來是為了之前的橫衝直撞賠不是,二來是再詢問一下有沒有大皇子的消息,看能不能查探到雲清的去向,即使是死了,他也希望把屍體帶回去。
一直到返回木卡紮領地,都沒有問到半點關於大皇子或者雲清的信息。回到無影堡,風無異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看見玥慕撒回來,風無異兄妹急忙詢問情況。玥慕撒隻是輕輕搖頭,沒有說話。風無異兄妹俱都滿臉哀傷!
璣吱從妖獸牧場回來後,得知雲清被擄,一直在雲清房間哭鬨。衣素雷早已完全恢複,時常默默坐在雲清的房間陪著璣吱,心酸不已!
玥慕撒此時,又站在城堡最裡麵那間立著巨型石像的房間,默默看著石像入神,不知道此時此刻,他想著什麼……也不知道他在雲清身上盤算著什麼!?
…………
時空回溯到我們的苦主雲清。正在痛苦的邊緣掙紮著。她在毒發之前幾天,出去打獵的時候,四周稍微轉了一圈。發現身處的地方是一座隻有方圓十數公裡的小島。四周都是一片汪洋大海,一望無際,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身在何處,之前還覺得自己在南方,玥慕撒有機會找到自己,此時才醒悟,妖界大地的南方,也就是那片無儘的深藍!
……
大皇子逐漸恢複體力。
他看了醒來後一直不動也不說話的雲清道:“不能再等了,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