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趙振國站起身來,身形挺拔如鬆,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被綁在一起、狼狽不堪的大長臉和瘦子。
“說說吧,初五那天,誰,割了我媳婦兒的褲子,把我的錢,吐出來。”
大長臉和瘦子聞言,心中不禁一顫。本以為趙振國隻是偶然路過,沒想到,居然早就計劃好了,是來報仇的。
初五?初五已經是好幾天錢了,他天天割彆人褲子,男女老少都有,誰知道這瘋子問的是誰?難道是自己動了什麼不該動的人?
大長臉還想硬撐,他咧嘴一笑,試圖表現出一種誓死不屈的姿態:“哼,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嗎?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彆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信息!”
可惜,他的硬氣隻維持了短短一瞬。趙振國眼神一冷,身形一動,抬手就是一巴掌,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讓大長臉完全來不及反應。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大長臉的一顆牙齒直接被打飛,嘴角也瞬間溢出了鮮血。
這一巴掌,不僅打掉了大長臉的硬氣,也徹底嚇破了瘦子的膽。
瘦子原本還想保持沉默,但此刻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他渾身一抖,褲襠裡瞬間濕了一片,結結巴巴地喊道:“哥,親哥,你彆打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趙振國看著瘦子那副嚇破了膽的模樣,心中不禁冷笑。
這些人雖然平時囂張跋扈,但一旦遇到真正的硬茬子,就立刻變成了軟腳蝦。他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地盯著瘦子:“說,初五那天,是誰割了我媳婦兒的褲子,又把我的錢給偷了?”
瘦子被趙振國那淩厲的眼神嚇得渾身顫抖,他不敢有絲毫隱瞞,連忙竹筒倒豆子般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原來,初五那天,他們兩人確實盯上了趙振國的媳婦兒,趁著她不注意時割破了她的褲子,然後趁機偷走了她身上的錢。
說到這裡,瘦子抬頭偷瞄了一眼趙振國,見他臉色陰沉得可怕,又連忙低下頭,繼續交代:“但是,那錢……我們兄弟倆花差不多了,沒錢還給大哥您了。按照我們這裡的規矩,偷來的錢有一半都要上交給組織,剩下的那一半,我們倆又抽又喝又賭,沒幾天就……就揮霍得差不多了。”
瘦子說完,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不僅下手被抓,更是被迫說出了組織的存在,怕是落不得好。
“組織?”趙振國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你是說,你們背後還有更大的團夥?”
瘦子此刻已不敢再有任何隱瞞。他點了點頭,顫聲說道:“是……是的。我們這些人,都是被一個叫‘三隻手’的人控製的。他手底下有很多人,專門在城裡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大長臉見瘦子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組織的秘密一一吐露,心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用後腦勺去撞瘦子,卻被瘦子躲開了。
瘦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慫蛋,怎麼能這麼輕易地把組織的秘密往外說呢?要是被“三隻手”——那個神秘而可怕的組織頭目知道了,他們兩個人都得被整死!
見一擊不中,大長臉開始罵罵咧咧,試圖阻止瘦子。
趙振國毫不猶豫地揚起手掌,對著大長臉的臉頰就是狠狠的一嘴巴子。這一巴掌,他用了十足的力氣,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大長臉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溢出了鮮血,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癱軟在地,不省人事。
趙振國看著暈倒在地的大長臉,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轉身繼續審問瘦子:“這個‘三隻手’到底是什麼來頭?他長什麼樣子?住在哪兒?組織裡到底有多少人?”
瘦子被趙振國那淩厲的氣勢嚇得渾身顫抖,他不敢有絲毫隱瞞,連忙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他資曆淺,沒資格見“三隻手”,聽大長臉說,組織裡麵真正見過三隻手的人,不超過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