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華見自己男人這樣,橫了他一眼後,繼續哭著,這會兒不是怕的哭,而是真真切切哭自己可憐,悲哀,嫁個沒用的男人。
連最基本的哪方麵都不行,自己這輩子可怎麼活啊!
東頭的老光棍雖說年紀大了點,可人家哪方麵都比自家男人厲害!
在他家裡,足足被他弄了三次,真真正在體驗過當女人的快樂,是這麼美妙,與其同時,羨慕老四媳婦,天天都能和趙振國
趙振國頂著日頭,被小老虎拽著褲腿,踏上了上山的路。
昨天撿了半隻熊,打了一隻野雞,他真的暫時不想上山,耐不住小老虎一直嗷嗚嗷嗚,催促他進山去看看母老虎。
小老虎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時而靠得太近,趙振國生怕不小心踩到它。
他輕輕用腳尖把它推開一些,小老虎抖抖身子,又黏了上來,仿佛離開趙振國就無法生存似的。
趙振國眼角微揚,輕笑一聲:“小粘人精。”
小老虎已經習慣了“粘人精”這個稱呼,第一次從趙振國口中聽到時,它就知道是在叫它,興奮地“嗷嗷”叫了起來。
叫完之後,它還在趙振國周圍轉圈圈。
趙振國沒理會它,又說了一句:“這名字還真貼切。”
言下之意,他並沒有特意叫它的意思,但這並不妨礙小老虎的開心。
小老虎歡快地蹦躂在前方,引領著趙振國穿越林間小徑,回到了昨日救治母老虎的那個地點。
然而,當他們抵達時,卻驚訝地發現母老虎已不見了蹤影。
小老虎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它開始焦急地在周圍尋找,不時發出低沉的“嗷嗷”聲。
成年母老虎體型龐大,體重可達三百到四百斤,若遭遇不幸被其他野獸啃食,現場應會留下類似昨日棕熊那樣的殘骸。但眼前的情景,更像是母老虎自己離開了。
趙振國蹲下身,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地麵上的幾絲血跡,它們蜿蜒向前,似乎在訴說著母老虎離去的軌跡。
他轉頭看向小老虎,“粘人精,知道你們的老虎洞在哪兒嗎?你媽好像自己回洞裡去了。”
小老虎仿佛聽懂了,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它開始興奮地在四周嗅探,似乎想為趙振國指引方向。隨著小老虎的引領,兩人一虎沿著血跡追蹤,但遺憾的是,血跡在前進了幾十米後便莫名消失了,仿佛母老虎的蹤跡也被這片茂密的森林一同吞噬。
趙振國也不明白,能精準地跑到他家,偷吃肉的小老虎,怎麼會找不到自己家的老虎洞
搜尋了許久,依舊沒有發現母老虎的蹤跡,趙振國隻能無奈地準備下山回家。
他原本今天並沒打算上山,而是想去拜訪村裡的老獵戶。
昨天那隻棕熊已經死了,趙振國不知道它的熊膽是否還能取用。空間有保鮮的功能,但這隻棕熊到底死了多久,他心裡真沒個準數。對於熊膽這種珍貴的藥材,時間可是至關重要的因素。
趙振國不再管它,穿梭在山林間,尋找著獵物出沒的蹤跡。
山風輕輕吹過,帶來了絲絲涼意,比山下還要涼爽許多。趙振國站在風口處,閉著眼側耳傾聽風中的聲音。
他手中握著彈弓,掌心蓄力,石子已經放在彈弓上,隨時準備發射。
風給趙振國帶來了他需要的信息,他不用睜眼,手中的石子就像一道黑影穿梭在逆風中,射向正躲在草叢裡,三瓣嘴不斷嚼著青草的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