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振國的話,村裡的人根本不信。
他們種了一輩子地了,就沒見過趙振國這樣圍起來種的。
村裡人覺得稀罕,經常有人端著飯碗來瞅他這個奇奇怪怪的茅草房。
明白多說無益,回答了一兩次之後趙振國也不再跟這幫人解釋。
與其去和他們做解釋,還不如做好自己的事情。
趙振國慢慢地把山中他做好記號的枯樹也搬回了那棚子之中。
一平方米兩根帶著木耳的樹樁。
處理好木樁之後趙振國也不知道該做什麼,種木耳他跟宋婉清都是紙上談兵,就當種著玩了。
第一棚木耳很不順利,那天,走到用麥穗圍起來的溫室旁趙振國還未進門就皺起了眉頭。因為遠遠的他就在空氣中嗅到了一股子黴味。
心中咯噔一聲趙振國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走進麥穗圍成的屋子,果然空氣中的黴味更加嗆人。查看了下四周之後他皺著眉頭走上前去。
那些之前搬進來的木樁已經變質,有的地方甚至是已經泛起了白黴。
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這麼順利,但是也沒想到麻煩這麼早就來了。
蹲下細看之後趙振國才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一‘屋’子的木樁和木耳怕是沒用了……
歎了口氣之後趙振國倒也沒有消極下去,而是開始找起了原因。
太過潮濕的空氣是木頭發黴的重要原因,不用想也知道這裡的水氣太重了些。
更讓趙振國在意的是他發現有些明明已經長出了‘耳朵’的木耳顏色變得有些灰白,花花的,看上去好像是生病了。
趙振國用手指采了下一些仔細查看,卻發現那些木耳已經壞死。
挫敗地在地上蹲了好久,趙振國不信邪地把周圍的木耳都用指甲掐了個遍。
直到宋婉清跑進來對在他對麵用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看著他和那些木耳,他才歎了口氣,作罷。
看來空氣太濕是不行。
趙振國動手直接拆了麵前的草屋的一麵牆,讓那些在屋子中的木樁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嗆人的黴味也在空氣流通之後逐漸淡去。
第二天趙振國吃完午飯去草屋的時候,驚奇地發現那些被他以為已經沒救了的樹樁,竟然又長出了新的木耳。而且長勢很好,比之前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重要的是趙振國驚訝地發現,那些原本壞死掉的木耳旁邊居然又長出了新的菌朵,木耳自己活過來了,這對趙振國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喜訊。
同時趙振國也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並不是每根木頭都長出了新的木耳的,而是其中一部分長了新的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