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秦川不由分說得跑上前忙蹲下身子“咕咚咕咚”得將自己灌得酣暢淋漓;一番舒暢後,秦川坐在溫熱的巨石上變得開始惆悵,自己手無寸鐵毫無縛雞之力,就算自己車禍不死,可又如何:
一來自己早已將所學知識忘記得一乾二淨,就算不忘,所學的那些皮毛對自己幫助亦是微乎其微;
二來上一世本是早晚奔波忙碌,生活不易,除了看到人心的涼薄便是社會的殘酷,大難不死,重生少年,難道上天就是給自己一次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機會?
秦川笑了,有人設局算計好了所有人的人生,就唯獨遺漏了國際文明之間的碰撞,慣用手段來束縛人的思想總有一天會遭遇崩潰,人心之中的星火,總是有先一步化成灰燼;這一輩子,秦川要主動做真實的自己!
水源找到後,秦川想起了德瑪四人,也不知道他們如今在何處,是否找到水源。
就在秦川思索之際,水流對麵的叢林中爬出一條長滿褐色紋路的巨蟒,浮在水麵上呈s型朝著這邊岸遊來。帶著天生對蛇類的恐懼,秦川再次被嚇得瘋狂逃竄,沿著水流一直往下,直到累得筋疲力儘時,在水流的下遊發現了德瑪幾人的身影。
這一發現使得秦川極其振奮,使出最後一絲力氣高喊道:“艾琳,德瑪,我在這!”
似是距離太遠,秦川喊後德瑪幾人並沒有扭頭看向這裡;見德瑪幾人依舊在原地停留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秦川隻能慢慢走過去了。
“褚哥哥,你一定要堅持過去啊,你可千萬彆丟下我!”蘇璃看著躺在地上的褚衛一臉傷心地將哭不哭祈求著。
此時的褚衛一臉蒼白,虛弱得說不出一句話。
看著隊伍的狀態每況愈下,德瑪隻能臨時製作簡易的木叉在水裡捕魚,以此保證大家的食物來源。
艾琳則借用一張大的葉子喂褚衛喝些清水,見褚衛喝完後起身扭頭時赫然發現遠處一瘸一拐趕來的秦川,頓時驚喜萬分,對著眾人招呼道:“你們快看,秦川還活著,秦川還活著!”說著艾琳便放下手中的葉子,忙奔跑過去接秦川過來。
“大家好啊,見到你們太高興了!”秦川激動地對著眾人說道。
德瑪也停止了手中的工作,高興地走上岸來給了秦川一個熱情的擁抱,如釋重負地說道:“你真會給人驚喜,再次遇見你太棒了!”
褚衛想起身答謝秦川,卻無力舉手,隻能睜大眼睛看著秦川。
“褚衛這是怎麼了?”秦川發現褚衛的異樣後,忙靠近過去關切問道。
蘇璃哭滴滴著回答道:“我餓得受不了的時候發現一種赤紅色的野果,褚哥哥他試吃了之後就變得現在這樣了。”
聞言,秦川對此亦是無力,稍作休息後便去幫著德瑪一起捕魚。
夜晚,眾人燒起一片大火用以驅趕野蟲後,便圍在一起吃著烤魚商議下一步的行動打算。
“這條小河的上遊有一片瀑布,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那附近搭建庇護所。”秦川拔出嘴中的一根魚刺後提議道。
德瑪稍作思考後沉聲道:“搭建一處安全的庇護所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我們一路走來也沒發現合適的地方,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們沒有趁手的工具,不然的話就容易多了;你說的瀑布附近是什麼情況?”
“瀑布下有個小水潭,那邊石頭多一點,草叢深大樹要比這邊少;危險的話,有巨蟒出沒。”秦川憑借白天逃跑時的記憶陳述道。
“嘿,你可以跟我們講講你是怎麼逃過恐龍的捕殺嗎?”艾琳這時有興趣地盯著秦川問道,火光在其碧眼中似是跳躍著妖冶的舞蹈,顯得格外性感。
於是,秦川便把自己離開眾人後一路逃亡的遭遇講給了大家聽,當然,在林中巧遇男女一起不堪的畫麵被秦川跳過了,隻說是漆黑皮衣的主人大概是凶多吉少而不了了之。
篝火足足燒了一個晚上,秦川幾人每兩人輪著值班休息。
清晨,略微填補肚子後,德瑪便背著昏迷的褚衛與眾人趕到了秦川昨夜所說的那片瀑布之下。
留下艾琳與蘇璃照看昏迷的褚衛,德瑪與秦川一起開始勘察附近的地形。
德瑪最後下定結論,這是目前他所尋找最適合搭建庇護所的一處地方了。但是礙於臨重都神秘莫測的世界背景,最終倆人摒棄了用木頭搭建庇護所的想法,選擇了在瀑布的側麵開鑿洞穴。
之後,四人便開始分工,著手打造庇護所。
當臨重都過了半年之久時,現實世界不過剛好過了半天。
就在眾人用石頭堵住洞口將自己藏在庇護所中準備離開臨重都時,一直遲遲死不絕卻也活不來的褚衛突然開始疼痛地大叫,打滾掙紮起來。
見狀,秦川四人立馬上前慰問道:“褚衛,褚衛,你怎麼啦?”
然而,麵對眾人的關心,痛苦掙紮中的褚衛置若罔聞,直到自己的一道大聲呐喊脫口而出,褚衛方才覺得疲憊,體內五臟六腑的疼痛感漸漸隨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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