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重都。
“蘇璃,你再堅持乾些日子,這事要是成功了,我就向師父他老人家引薦你拜入他的門下,到時你這水簾道府一脈實至名歸啊!”秦川厚著臉皮蠱惑道。
蘇璃滿臉不情願卻又不得不繼續為裝修洞穴賣力,正如秦川所言,她也想拜一位道醫為師,那場景是從她喜歡古風開始就沒停止過的幻想。
原來自從德瑪離開後,秦川與蘇璃經過長時間的相處後,蘇璃便知道了秦川的那個想法,秦川也得知蘇璃的喜好以及現實世界裡美術生的身份。
為了提高在臨重都的存活概率與享受,倆人就開始深居簡出,斷斷續續地重新設計修建洞穴,秦川更是用龍鱗在洞口之上從右至左刻下了“水簾道府”四字,以此歡迎自己未來師尊的蒞臨。
看著眼前洞府彆具一格的設計與雕飾,再看看蘇璃雙馬尾辮上的灰塵,秦川突然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了。於是,秦川上前叫停了正在忙碌的蘇璃,撣去其發尖上的灰土說道:“好吧,這些交給我來做吧,你去休息一下。”
“哼!某人剛才不還指使我乾這乾那的當免費勞動力,怎麼現在讓我休息了,良心被狗吐出來啦?”蘇璃小嘴一嘟並埋怨道。
“你啊,就彆給點兒陽光就燦爛了,都快臟成小泥人兒了,去洗洗澡吧!”秦川接替蘇璃手中的工作並回應道。
蘇璃氣不過,剛要走出洞口卻又突然想到什麼後折身回來得意道:“色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壞主意?想趁我洗澡偷窺,門都沒有!”
“我突然發現你這個妮子怎麼老是把我想這麼壞呢?就你這前不凸後不翹的,給我都不看;還有,等這次下線後,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上線,我不在的日子你照顧好自己。”秦川想了想還是沒必要與蘇璃鬨的不歡,好生說道。
蘇璃剛要再次發怒,卻突然跑到秦川跟前忙問道:“你不會永遠不上線的吧?”
“怎麼會呢?我現在已經到秦市了,擇日便準備去拜訪那些下山的道長。順利的話,我再上線時就是拜師成功之後了;不順利的話,到時再說吧。”秦川向蘇璃解釋道。
蘇璃略有些擔心秦川不會再上線,便讓秦川發了誓,如果不上線就五雷轟頂,不然自己獨守這水簾道府又有何意?
於是,秦川便照蘇璃所言發了誓言。誓言剛脫口而出,秦川的腦海便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轟鳴聲,不知是錯覺還是真有其事。
夜晚時分,兩人吃過百年如一日的晚飯,秦川便下線了,隻留下蘇璃一個人在水簾道府獨自遐想,看看洞口再看看水簾,確認安全後蘇璃解開了雙馬尾,一頭長發如同黑色瀑布流淌及腰。
“道長,冒昧一下,請問您收徒嗎?”道醫義診最後一天,秦川排了三個小時的隊終於輪到了自己,將胳膊放置桌麵被道醫診脈後,秦川便激動又緊張地問道。
而坐在秦川對麵的是一位中年模樣的道醫,身著樸素道袍,睜著炯炯有神的雙眼,談吐極為溫和。
“這位施主,貧道暫無收徒之意,你可有何病痛?”中年道醫和顏悅色地問道。
聽中年道醫無意收徒,秦川內心咯噔一下,不知再作何言語,如再三追纏定令眼前這位道長所厭惡,隻得老實回答道:“我其實並無病痛,隻是一心想拜入道醫門下,學藝明理。”
見秦川不是來看病的,中年道醫也不惱,寬慰道:“你既有此心,當可證明與我道有緣,隻是貧道確無收徒之意;你雖無病痛,卻有暗疾,日後少思慮少緊張,脾胃得以恢複才是無礙。”
“謝道長指點。”秦川起身拜謝中年道醫後給下一位患者讓開位置,行至不遠處暗自苦惱起來。
等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天色漸暗,義診的幾位道醫開始整理行囊準備啟程回觀。
見此,秦川忙積極上前主動幫忙。
“施主不必幫忙,我們自行便可。”其中一位女道醫客氣說道。
“這位施主還沒回家?”這時那位中年道醫發現了秦川,邊整理邊招呼道。
秦川聞言便上前主動相幫,借著手上的忙活稱自己無家可歸,並將自己父母雙亡的遭遇以作解釋說與其聽。
“道長既然無意收徒,可否收義工啊?讓我跟著你們回去,做些你們用得上的事,我不要錢,隻要管個飯就行,呃,不管飯我也可以接受。”秦川深知自己拜師無望,可又不想就此失去跟隨道長學藝的機會,於是急中生智向這位中年道長渴求道。
也許是被秦川的遭遇同情到,又或許是被秦川的執著打動到,中年道醫轉身跟同行的幾位道醫幾番相商後同意了秦川做義工的請求。
接下來,秦川便跟隨道醫們一起去附近暫住的地方吃了齋飯,行了法事,簡單聊天過後便回了各自休息的房舍。
次日回深山道觀,因為秦川開著車,一行人索性便不再托人安排專車;就此,秦川陪同四位道醫離開了城市,穿梭於大山之間,在日正中天之前到達了一處簡易空曠的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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