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川詫異,背後的劉小魚就被漫步而來的玄貓嚇了一小跳,不由抓緊了秦川的背。
“沒事,這是我師兄的一隻貓,隻是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裡了。”秦川出聲安慰劉小魚,並朝著玄貓走去。
待走到玄貓跟前,秦川俯身摸了摸其光滑漆墨般的毛發關心問道:“你怎麼跑這裡了呢?師兄可是經常問我有沒有看見你的蹤影,沒想到你居然能跑到這大山深處了另一邊來。”
玄貓似是能聽懂秦川說的話一般,小小的貓腦兒蹭了一下秦川的手掌後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時不時回頭向秦川發出叫聲:“嗷~”
不知道出山道路的秦川見此情景,索性放棄了順著小溪的方向下山的打算,跟在玄貓的身後一步步走著。
繞過一片竹林,一處山穀出現在了秦川的前方。
玄貓走至山穀口的一塊大石頭後便開始用爪子不停地翻土,看著玄貓的動作,有養貓經驗的劉小魚不禁出聲自問:“它這是要準備拉屎了嗎?”
秦川亦是疑惑,不過當他施展神識勘察玄貓的舉動時,卻意外發現那片土壤有被翻過的痕跡;秦川當即上前幫忙,放下劉小魚後也開始俯身挖起土來。
與附近的土壤不同,這裡的土質不硬,鬆軟異常,之前定有什麼東西將土壤仔細翻過;這一刻,秦川更加推測玄貓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要給自己看。
當這片鬆軟的土壤全部被挖掘開後,秦川赫然用神識發現自己麵前堆集了不少野果,野果又好像不是野果,其中好似蘊含著不同屬性的藥性外,又有一些跟幽紫花瓣相同的特性。
秦川不由轉念一想,這玄貓不僅行蹤詭秘,居然還懂得識彆藥性,如此靈性,難道是一隻靈獸?
靈獸,顧名思義,與一般野獸不同,它們除了與野獸有相同的獸性之外,對世間奧秘的感知也是極為敏銳,甚至有一些超能力會伴其而生。
“你是要我將這些送給我師兄嗎?”秦川用手指了指坑中的果實向玄貓問道。
玄貓隨即叫了一聲後點了點頭。
這一幕看得劉小魚暗自心驚,秦川明明雙眼失明,卻要比眼睛觀察得還厲害;還有那隻貓,居然可以聽懂人言!
沒有發現劉小魚的異樣,秦川從其手中拿過背包便開始將這些果實裝起來。感受著果實內充實的能量,秦川心中生出一種想將其吃掉的衝動。
很快,將所有果實裝完後,秦川向玄貓詢問過後選了一個果實給劉小魚吃下,劉小魚沒有力氣走路,對於他們能否順利出山是有不小的影響的。
吃掉秦川遞過來的果實,劉小魚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出現一片溫熱,溫熱逐漸蔓延全身,身上的虛弱感也開始轉換成了力量感。
劉小魚不明白為何自從遇見秦川後,自己所看到的經曆的仿佛都跟以前不再一樣。
就在劉小魚發呆沉浸在身體上驚奇的變化時,秦川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該出發了。
秦川帶上背包,再次拄刀前行,為劉小魚和玄貓帶路。
“嗷~嗷~”不料,秦川剛走沒幾步,便被身後的玄貓的叫住。玄貓邊叫邊朝著另一個方向挪動,時不時扭頭示意秦川兩人跟上。
察覺到玄貓的舉動,秦川以為玄貓還藏存了什麼寶貝,便叫上劉小魚一起跟在玄貓的身後,等下次背包裝不下時,自己就厚著臉皮向這玄貓討要幾個嘗嘗味道,看看這些陌生果實到底是藥果還是靈果。
然而,玄貓讓秦川失算了。
秦川二人跟著玄貓行走至黃昏也不曾停下,就當秦川心灰意冷時,六十多丈的神識竟發現了一條熟悉的路徑,這條路正是秦川多次進山路過矮山之後的小徑;秦川不由心喜,終於不再迷路了。
兩人又繼續行走了一百米後,秦川突然叫住了劉小魚和玄貓,警惕著將背包交給劉小魚,讓其跟玄貓先行回去。
“怎麼了,你有事?”劉小魚對秦川的安排有些不解,甚至對其異常的反應有些關心。
“沒什麼,你們先回吧,如果你沒地方去的話可以先在我那兒住下。”秦川對劉小魚說完,轉身又蹲下對玄貓輕輕說道:“你先帶她回去找師兄吧,師兄已經很久沒見你了。”
告彆秦川,劉小魚帶上背包便繼續跟在玄貓的身後朝著山外走去。
而留在山內的秦川此時開始無休止地釋放神識,以自己為中心,儘最大限度偵查這片矮山區域。
神識偵查下,矮山處駐紮了二十號來人,他們每人手中拿著槍支而非刀劍,其中一個秦川的熟人在當中來回轉悠,顯得很是浮躁。
“這錢燁怎麼還在這裡,難道又是為了抓我?可我已經把真的修煉靈氣功法教會他了。”秦川用神識鎖定人群中自己的熟人而憤然自語。
為了降低自己的風險,秦川決定等天黑後再出山,隨即找了一塊隱蔽的地方開始打坐修煉,並將自己的狀態調至最佳狀態。
等秦川從修煉狀態中退出時,山內的氣溫已經變得低下,天上隻剩下了星光的璀璨。趁著夜色的掩護,秦川扭胯而行,隨時做好攻擊的準備。
秦川在矮山區域的出現,引動了駐紮在矮山二十來號人的注意。
感受著眾人的舉動,秦川內心不禁再次納悶:難道真的是為了抓我,可他們怎麼就確定是我呢?
不管秦川怎麼想,錢燁在矮山上的一處帳篷中悠哉地躺著,他隻知道這個世界不再那麼簡單,自己未必沒有可能統治整個金城,至於角鬥場?他看不上了。
“砰砰砰”帳篷外傳來密集的消音槍聲,錢燁知道今晚又有收獲了。
不多時,便有人前來向錢燁報告:“錢少,抓住了一人。”
“怎麼遝麻的才一個人?先將他給我關起來,你們繼續埋伏抓人!”錢燁聽到手下的報告,頓時一臉暴怒,從搖椅上站起來吼道,顯然極其不滿這個結果,甚至在那人退走後,錢燁繼續嫌怨道:“一個人,誰遝麻的敢在深夜走出這大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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