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到了。”探靈鼠王從秦川的口袋中一躍跳到地麵上,快速爬到一處牆壁前就開始不斷地挖刨。
不多時,探靈鼠王前麵的牆壁便被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出來。
一隻、兩隻、三隻越來越多的老鼠從洞口中鑽了出來,嚇得唐四方與樊(fan)濤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謹慎地退靠在牆壁上,當即抬腳就要用力去踩。
“住手!這些是來幫我們逃出去的救兵,彆慌!”秦川及時製止了唐四方兩人的行為後,便釋放神識向探靈鼠王傳音問道:“可方便救我們出去?”
“我試一下。”回完秦川的詢問,探靈鼠王便開始對著一群漆黑的老鼠“吱吱”不停地交流溝通。五分鐘後,探靈鼠王再次傳音道:“它們同意了。”
“謝了,鼠兄。”秦川利用神識由衷地感激道。
沒有再回應秦川任何信息,探靈鼠王已然加入到老鼠群中開始挖掘更大的洞口出來。
終於迎來了逃離出角鬥場的這一時刻,秦川內心激動不已,聯想到虞妚(pei)告誡自己的話語,秦川在這一刻終於明白跟“十二”有關的是什麼了。
曆經此行,秦川麵對這個世界的危險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畏怯之心;與死神幾番擦肩而過,角鬥場背後見不得光的景象,秦川知道自己再也躲不過去這黑暗;黑暗之下,是掌權與資本所傳播的安分守己,是心海深處的絕望。
為了對抗這份絕望,秦川不再選擇苟活。
群鼠挖掘洞口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半人多高的洞口。
“你們兩個沒事的話就過來一起幫忙!”秦川走到洞口旁,雙手捧起一大把土就向外扔出,順勢叫上唐四方二人一起過來幫忙,以便更快離開此處。
“秦川,他呢?”樊濤突然指著蜷縮在角落的那個人向秦川問道,“這個人偷聽了我們所有的秘密。”
不是樊濤提醒,秦川都忘了此處還有第四個人;隻見唐四方走到那人跟前,抬手就將其拖拉出角落,等待秦川是否有何打算。
“隗(wei)丒(chou)?”秦川愕然出聲道,“你怎麼在這裡?”
秦川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隗丒,隗丒可是將他師兄褚衛打敗的那個人!
跌躺在地上臟亂不堪的隗丒神情突然呆滯了一下,用其沙啞的嗓音開口向秦川問道:“我不認識你。”
“我師兄褚衛你可還記得?”秦川冷問道。
聽到褚衛的名字,隗丒的意識漸漸恍惚起來,突然自嘲慘笑起來:“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啊!”
“隗丒,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秦川很是不喜隗丒這個樣子,再次開口嚴厲道。
隗丒似是瞥了一眼秦川,其沙啞的聲音仿佛再次穿越到那次擂台上,唏噓地說道:“我怎不記得褚衛,如果當初不是為了擊敗他,我又何至於此呢,哈哈哈真是諷刺啊,我們都隻不過是他們的提線木偶罷了。”
感覺到隗丒話裡有話,秦川便吩咐唐四方二人將其帶上,一同離開此地。
儘管秦川很想得知隗丒背後的秘密,但現下當務之急是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等出去後,將隗丒交於褚衛麵前,到那時再讓隗丒吐出所有的秘辛也不為遲。
隗丒無力反抗,就這樣被唐四方二人拖進了出逃的洞中。
被拖在地上前移的隗丒像是看破塵世,沒有了以往的桀(jie)驁(ao);隻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哪怕再次與褚衛相見,那個被自己失手打到癱瘓不起的武道天才。
然而,正當秦川幾人正在深洞中玩命地掘土時,地麵上的金城高層卻發生了一係列重大的事。
在現實世界身居要職的金貪墨因貪汙腐敗問題被漢清政府免去了職位,與金貪墨有染的不論是政府官員、部隊高將還是商企,紛紛隨著資產一起轉移到達了海外。
自從臨重都出現後,世界範圍內的資金流動便開啟了翻倍式增速,國家機密再也無法保證是否不會被共知,當下的產業結構每一天都在被不斷衝擊
臨重都內,有的都城開始培養技術人才,有的都城則還在發展教培行業應付現實世界的考試;有的都城開始大力投資發展科技,有的都城則還在致力於人類的喜怒哀樂產業;有的都城開始大肆招納各業人才,有的都城則還在教導後輩如何處理人際關係
當所有人同處在另外一個世界,擁有了重新考慮人生的機會,是否還和當下的自己如出一轍(zhe)?
不過,誰的心中沒有住著另一個自己呢?秦川死後重生,即使告彆了過去,可依舊需要在一次次不得不麵對中尋找自己。
每一捧黃土從胯下扔出,都是秦川對自我生命的珍視,他要再次看到這個世界的陽光,與朋友相聚,看到他們臉上洋溢的笑容。
“出去後,你倆除了報仇這件事外還有其他的事忙嗎?”秦川一邊捧土一邊向身後的唐四方二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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