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藥劑開始注射,被白大褂圍著的男子逐漸感受到不適,猩紅的眼睛怒視著這個密室,難耐不住地掙紮起來。
“快!注射鎮靜劑壓製一下,不然還不等他走出去就先把我們乾掉了!”一名經驗豐富的白大褂急聲喝道。
兩個白大褂反應過來,當即就將準備好的注射器插進眼前男子的脖子下,緩緩推壓注射器完成他的工作。
當鎮靜劑注射完畢,男子慢慢停止了掙紮,眼中的猩紅卻沒有絲毫退去。
無邊無際的冥冥之中,男子似乎聽到了一聲遙遠的呼喚,那是他第一次打架受傷後,初戀雙手抱他在懷,心疼地不斷問候。
兩行眼淚無聲流淌而出,猩紅散去。
可當男子醒來卻發現自己不知如何已經走上了擂台,看著眼前的秦川問了一句:“你真的很強嗎?”
秦川漠然回答:“要比現在注射藥劑的你強。”
“你都知道?”男子沒有慌張,依舊再問。
秦川點了點頭。
男子慘笑,沒有再言語。
在雙方沉默後,裁判員這才走至擂台中央,向觀眾宣布這振奮人心的奪冠賽就此開始!
話音剛落,全場嘩然。
秦川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對手擊退倒地,從而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保持從容心態;隻因他知道,他與對麵的男子的戰鬥還未真正開始。
男子不知道自己如何被擊倒在地,他不在乎;他隻是很絕望地等待自己的理智被暴怒取代,嗜血的欲望突破鎮靜劑的封鎖,猩紅再次充斥了眼眶。
裁判員見男子被擊倒沒有立馬上前查看,而是跨過圍欄到擂台之外等待這場決賽的結束。
渾身纏繞起暴虐的氣息,男子猛地拍地而起,勢不可擋地衝向秦川。
秦川不敢大意,靈氣遊走全身經絡,身外浮現一層透明氣罡,百氏境的優勢終於拿了出來。
麵對男子猛烈的進攻,秦川沒有反手攻擊,隻一味地抱樁防守。
可男子每次攻擊到秦川,不僅沒有給秦川造成絲毫的傷害,反而一次次被秦川深厚的樁功彈退。
這一幕被擂台外的所有人看在眼裡皆滿目質疑,搞不明白秦川的身上究竟有何名堂才能如此不可理喻。
錢燁的臉色愈加深沉,他沒有想到秦川竟能變得如此強大;思索再三,他選擇了將這一切功歸於秦川的修煉境界或者掌握自己所不為知的強大功法。
見男子不知疲倦地攻擊自己並沒有給自己帶來傷害後,秦川嘴角微揚,一步踏出,撐臂抬胯而起,一腳打斷了男子的進攻,緊而順勢扭胯失重,手臂直接劈在了男子的胸膛之上。
男子被迫倒地翻身再起,忽的蹲身向秦川的下體襲擊而來。
秦川直接連連蛇步後退,到最後感到無法躲避,隻能摩擦上前,將自己的腿與其相撞。
男子觸之當場如遭重擊,身子反而向後摔去。
秦川大喜,立馬轉守為攻,既然打不贏對手,那便打死就是。
這一戰,總要結束;既然對方注射了狂化藥劑,那便注定了結局,不是秦川認輸那便是對方死亡。
而等褚衛和隗丒飛奔趕到角鬥場時,秦川也使用大成拳連環十字劈將對手劈得沒有了呼吸。
等裁判確定擂台上徹底停止戰鬥後,走上前查看男子的死亡後便用其無比激昂的語氣宣布了秦川的勝利。
麵對裁判的宣告,觀眾席上的眾人莫名其妙得沒有像往屆那般歡呼,反而滿口嘲諷一一離席而去。
在他們看來,奪冠的秦川縱然是格鬥大賽的黑馬,卻也是角鬥場的走狗;凡是關於秦川的賽事,總是給人以虛假的錯覺,若不是內幕還是什麼?他們隻認自己親眼所見。
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在裁判宣告自己奪冠時,秦川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在所有賽後程序走完,秦川內心得意地快步走出選手候賽區,來到了孔元萊的身前激動地說道:“師父,我贏了!”
孔元萊亦是欣慰萬分,拍著秦川的肩膀不斷說好。
而當褚衛兩人擠過人群找到這裡時,孔元萊一眾則被其震驚到了。
“師兄,你你恢複了!?”沉浸在興奮中的秦川隻顧著向孔元萊分享戰果,卻忽略了查看周圍情況,更是意料不到褚衛會出現在此地。
褚衛激動上前,看著孔元萊那慈祥而關心自己的麵孔,眼眶不禁有些濕潤地出聲:“師父,弟子身體恢複了,這段時間讓您老擔憂了!”
劉小魚眼中隻是流露不解的驚訝,沒有插嘴褚衛的話。
“當真恢複了,沒有其他後遺症?”孔元萊關切地急問道。
褚衛連道沒有,忙聲稱回去後再將此中緣由詳告於師父。
說罷,眾人便準備離開此地回到偏僻小院去。奈何,沒走幾步便有大賽的工作人員出現在了秦川的麵前。
“秦先生,不好意思再次打擾您,我們格鬥大賽負責人有請您過去一敘。”那名工作人員很是禮貌地說道。
見來人有事,秦川便告訴劉小魚,讓她先陪師父回去;等他忙完這邊的事,再同褚衛幾人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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