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內,二人這麼閒轉著。
而沈沁卻在說著溫皖這一家子事。
“有的時候挺可憐你的,能有一個這樣的爹。”
沈沁嘖嘖兩聲,帶著一絲慶幸,慶幸自己一家都是幸福和睦,從來沒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你爸真是毫不講理,這裙子憑什麼因為他一句話就要讓給溫悅啊!”
剛才發生的事,她可都看到眼裡。
父親對兩個女兒的偏待和寵愛,是完全對立相反的。
連一碗水都端不平,有什麼資格當父親。
“沒辦法,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從來都不問我為什麼,就直接給我定罪。”
或許小時候的溫皖心裡會覺得不舒服,不公平,可如今長大的她,已經完全對這種事情不放在心上了。
既然溫宏齊不喜歡她,她也沒必要這麼舔著臉上去討他的開心。
雖然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但卻很少交流。
就像是陌生人似的。
明明從來就沒有管過她。
卻還要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指責她。
不覺得可笑嗎。
“對了,你剛剛為什麼要問項鏈和玉鐲啊?是有什麼故事嗎?”
沈沁知道可能這兩個物件對溫皖很重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剛才在禮服店有那種表情。
冷得讓人覺得背後發毛。
“那個項鏈和玉鐲好像是我母親的東西。”溫皖扭頭看著她,微微蹙眉,帶著一絲的不確定,“我也不太清楚,看著真的很像。”
她手下意識地握在了一起,原本打算慢慢想辦法的溫皖,突然心裡一緊,覺得自己要加快速度了。
若是這真是母親的物件,那憑什麼要落到溫悅他們的手裡。
那些可都是母親生前最喜歡的東西了。
“什麼!不會吧?你爸竟然把手伸得這麼長?”
沈沁顯然不敢置信,這若是她母親的物件,那就也算屬於遺產的一部分了。
溫皖皺著小臉,心裡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就連路邊的路燈都已經亮了起來。
她跟沈沁道彆後,就轉身打了一輛車朝著溫家行駛去了。
晚上家裡來客人?
到底是誰要來?
竟然連她也要回去?
以往家裡來人,溫皖會客套地打個招呼,就回到自己屋子裡,要不然就直接在外麵待著。
她腦子裡思考著事情,很快汽車就停在了溫家的大門前。
溫皖下了車,剛到門口,就已經聽到了屋內傳來的說話聲。
氣氛十分熱鬨,活躍。
溫皖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沙發上坐著溫宏齊一家,還有另外的一戶。
似乎之前在那個宴會上看見過。
她走上前和客人打了個招呼,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溫宏齊見此,就伸手主動介紹著來人的身份。
“皖皖啊,這是你薑叔叔,和我們家可是老朋友了。”
“這個啊,是你薑叔叔的兒子,薑文賀。”
薑文賀聽聲抬起頭,看了眼溫皖,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呼。
雖看上去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可溫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他裝出來的罷了。
誰不知道京圈薑文賀是個臉笑肉不笑的笑麵虎,在一眾家長的麵前博得個好名聲,可在私底下,妥妥的一個紈絝。
聽說,一個月,次次見麵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