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無言,吃完了這頓很尷尬的晚飯,馬元話都不敢說,他不知道馬建國究竟會做怎樣的決定,當然,不管如何,馬元都不會忤逆馬建國的決定。
第二天,馬元起來的時候,屋內早已不見馬建國的身影。
馬元洗漱好,發現馬建國並不在家裡,於是繞到鄉裡閒逛,茴鄉前後有五六排人家,離的沒啥距離,總的來說,茴鄉規模是不大的。
朱家肉鋪生意好得很,早早的就有很多人在排隊,叫喝聲,討價聲不絕於耳。
還有賣魚的、賣菜的、賣乾果的,等等,嘈嘈雜雜,好不熱鬨。
馬元背著手,左看看右看看,從去了皋城,馬元可沒見到過這樣的情形,像皋城,都是聚集在各大商場,如馬元遇到門子建的華貿中心。
說起來,那般更有利於規範管理,但卻少了些熱鬨氣息,煙火氣。馬元還是更喜歡茴鄉這樣的味道。
馬元本來想找朱叢和盧國章的,可是二人都有事,朱叢要幫家裡張羅肉鋪的行當,而盧國章說是回家與老頭子說了此事,要去盧家祠堂宣誓一下。
路上,馬元也見到了霍大山,霍大山一如以往,活的瀟灑,樂樂嗬嗬的。
晃了有半日,馬元覺著無趣,索性就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馬元才發現,家裡來了客人,這人馬元不認得,但見得馬建國與他正坐在正屋聊得喜笑顏開。
“爹。”馬元吱應一聲,馬建國抬頭看了晚馬元,招了招手,示意馬元到他這兒來。
“馮先生,這個就是我兒子馬元,現在在曲河學堂念書,昨日回來的,說是想要去報考華立軍校,這事吧,我馬家祖上都是做木匠生意,說不得這事情,馮先生您見多識廣,想請您給看看。”馬建國指了指馬元,對著眼前這位身著長布衫的中年男子說道。
這位中年男子,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特彆的舒服。
這位叫馮先生的男子,微微點點頭,旋即說道,“馬先生,想必你們還不知道華立軍校究竟是什麼地方吧?”
馬建國撓了撓頭,的確,他隻是聽門子建提了一嘴,僅僅是知道是軍校,根本不知道華立軍校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馮先生緩緩說道,“馬先生,現如今這世道你也是知道的,外麵已經很亂了,也就是我們茴鄉這樣的地方,還未波及到,但說句不好聽的,遲早的事情。”
“外有強敵,內有蛀蟲。這八個字完全可以說明現在的境況,所以江南府就成立了華立軍校,不斷的培訓具有軍事能力的青年才俊,及時分配到各個前方去效力,去建功立業。”
“就拿我們比較近的濟州城來說吧,裡麵很多大家大戶的人家,都將自己家的後生送到華立軍校去學習,以求在仕途上謀求個一官半職,在這樣的時代,也唯有這樣的機會才能夠升官發財。”
馮先生一口氣說了很多,總的意思就是想要去華立軍校的人很多,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馬建國沉思片刻,“馮先生,雖然話是這般說,但是這去軍校讀書,我是怕有危險,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以後馬家這木匠的手藝,我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