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樣態度就不好了,一點兒都不配合,徐科長啊,咱們都是軍人,我就直說了,若是你這次不交代出什麼,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再離開這裡了。”
見徐行江依舊是什麼動作都沒有,華勇直接開始威脅道。
聽到華勇的話之後,這一次徐行江總算是抬起了頭,一雙眼睛看向華勇,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徐行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們調查科,是在調查陳之牧被刺殺的事情,但是我與那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我與那陳之牧一不認識,二沒有任何的利益交集,我要殺他做什麼?殺人圖一個樂子嗎?”徐行江開口說道。
華勇也是眉頭一皺,這家夥還真不愧是辦公室科長,就這樣的思路,就不是一般人能夠這麼快想明白的。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這段時間內下了班,總是早早就離開軍部,而且去哪兒?辦什麼事情?都不跟軍部報備呢?”
“因為你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可疑了,我不得不懷疑你。”
徐行江聽到這話,不禁笑出了聲,“真是可笑,誰還不能有一些自己的私事啊,難不成我去個青樓也要向軍部報備嗎?再說了,如果是這樣的事情,軍部會允許嗎?”
聽到徐行江如此說,華勇頓時也是無語住了,這話說得沒什麼毛病,但是說白了,等同於什麼都沒說。
見到徐行江仍舊是不為所動,於是華勇索性便不再審訊,直接離開了。
“這個徐行江應該與陳部長被刺殺一事沒有關係,但是他肯定藏著其他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家夥嘴是真的硬。”回到辦公室,華勇與馬元說了審問徐行江的事情。
“我剛剛也審訊了馮才,此人嘴巴倒是沒有那麼硬,很快就承認了,他這些年貪墨了不少軍部裡的錢財,這些錢財都被他用來在平陵城內安置小三了,但對於刺殺一事,他也是矢口否認。”
“也算是有所結果的,按照軍部的法律,將那個馮才給關押了吧,貪墨罪也是個重罪,這年頭,就是因為總是有這些人在背後搞小動作,所以前方的戰事才不會那般順利的。”
華勇與那些一直搞特務的人不一樣,他乃是從軍中出身的,對於軍隊是有非常強烈的感情的,他最瞧不慣的就是這些在背後搞小動作,對前方戰事一點兒都不出力的家夥們。
馬元聽到華勇居然如此,於是開口試探道,“華科長對於現在南方的戰事是怎麼看的?”
華勇一聽這個,頓時來了興趣,“現在啊,總領府準備要籌劃一場大的會戰,想必你們軍應該是接到命令了。”
“不錯,過兩日,我們就要開拔前往銅州城了。”馬元如實說道。
華勇點點頭,“銅州城便是此次大會戰的地點了,我聽說,衛國中央軍司令部準備在銅州城的附近集結幾十萬軍隊,要與馬沙聯軍進行大決戰。”
“這才叫戰爭嘛,隻有真正把那些侵略者們給打痛了,他們才會畏懼我們,才會從我們國內撤離出去。”
“哎,隻恨如今的我受了傷,不能隨軍隊前往前線進行戰鬥了,不然的話我才不會來做這個什勞子調查科科長的。”
馬元聽得仔細,也是才知道原來這位華勇,並不像臉上那道傷疤一樣難以接近,反倒是一位十分平易近人的人。
“馬副科長,這次前來第三軍呢,我說咱們之間那就是緣分,我是個爽快人,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有話直說。”華勇如打開了話匣子一般,一直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