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剛剛結束第二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就像長了腳一樣,傳遍了虞都。
眾人有嘲諷這唐芊芊癡心錯付的,有讚歎唐芊芊驚鴻舞一舞動虞都的,更有讚歎嫉妒瑾王爺口中的心儀之人的。
總之就是五花八門的,傳到後麵,都感歎堂堂瑾王爺居然能當著天子的麵,勇敢的表達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決心。
虞都女子無論是高門貴女還是青樓女子,都在明裡暗裡的羨慕瑾王爺口中素未謀麵的女子,所有人都對這女子好奇,究竟是怎樣驚為天人,才能讓瑾王爺這麼死心塌地的?
瑾王府,書房內。
“鶴雲羽,你在本王臉上看出花來了嗎?”
江瑾實在忍無可忍了,這鶴雲羽從一進門來,就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他可沒什麼龍陽之好呀!
他心悅他家嬌滴滴的娘子!哦,好吧,他家娘子一點都不嬌滴滴,他家娘子現在還在田間地頭搞農業,把他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呢!
“我在看,淮之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鶴雲羽撐著腦袋,一本正經的回答。
江瑾:“???”
“我好得很!”
江瑾現在覺得滿腦子疑惑,這鶴雲羽是從哪裡看出來了他被奪舍了?他又不是娘子,還能死而複生?
好吧!他沒被奪舍,是害相思病了!
想到這裡,江瑾抽出一張宣紙,提筆給自家娘子寫信,這病很嚴重,必須得讓娘子知道!
“我就奇怪了,你江瑾還能對一個女子這麼死心塌地?
不對,你江瑾還會動凡心?”
鶴雲羽現在十分的不解,這江瑾這麼個不解風情的謫仙,這麼多年來拒絕了多少名門貴女。
他都以為這人有龍陽之好了,這突然在虞都鬨得沸沸揚揚的,說他瑾王爺不但動了凡心還對人死心塌地的。
這一年多以來,他是聽江墨提了一嘴,江瑾在滄州被一女子醫治好了身子,還娶了這女子。
他開始覺得江瑾這人不愛欠人情,估計這女子要是挾恩圖報,要求以身相許,江瑾也有可能答應這事兒。
但是如今江瑾這一鬨可是不一樣,鶴雲羽知道這人是認真的!相當認真,認真的要娶那個滄州女子做妻子。
江瑾聞言,書寫思念之情的手頓時停下,看著鶴雲羽,沉默了片刻說道:“雲羽,她很好,好到我不得不動心!”
鶴雲羽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他沒愛過人,不知道這種好到不得不動心是什麼概念。
但是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家好兄弟,名義上的主子對這個女子真的是虞都所說的那樣死心塌地的了。
隨後兩人便跳過了這個話題,開始聊起近些時日江湖上的一些動向,還有一些布局安排。
鶴雲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殺手組織暗樓的樓主,也是江瑾暗部的首領兼培養人。
他身邊的暗一到暗七可都是鶴雲羽一手培養出來的,可謂是他的得力乾將。
而此時的瑾王府的聽雨軒中,單雪則是麵色陰沉,手裡死死捏緊著一瓶藥,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是說,王爺當真在承福殿裡這麼說的?”
“回單小姐,奴婢打聽到的消息是這麼說的,現在這個虞都都傳得沸沸揚揚,說王爺他當著陛下的麵,說有心儀之人,今生隻想娶她為妻!”
站在下首看著單雪麵色不善的神醫穀出來的丫鬟白桃臉色忐忑的說道。
“啪!”
“好一個心儀之人,好一個今生隻娶她為妻!”
單雪將手裡的藥瓶啪的一聲砸到了地上,語氣裡重複著白桃的話,語氣裡都是寒涼。
她單雪這幾年來,在她師父離開後日日夜夜給江瑾調養身子,在瑾王府裡任勞任怨,懷著一顆芳心,這江瑾就像看不見一樣。
現如今倒是好,他江瑾出去一年多回來,告訴所有人他有心儀之人了,這讓在瑾王府裡夜夜苦等的她怎麼甘心?
她單雪,堂堂神醫穀穀主的弟子,他江瑾怎麼敢?他就不怕得罪了神醫穀,從此小命不保嗎?
“小姐息怒!”
站著的白桃被嚇了一跳,她趕緊跪下,對著單雪說道。
“你讓本小姐如何息怒?既然如此,我這些年算些什麼?”
單雪確實被氣得不輕,她花了這麼多時間精力在江瑾身上,可不是什麼都不圖的,她一直想的始終是那高高在上的瑾王妃之位!
現如今卻告訴她被人捷足先登了?她還能息怒?
下首的白桃聽到這話,眸子閃動,她想了想之後對著滿臉怒容的單雪說道:
“小姐先不要急,這瑾王爺已經如此說了,卻不曾見他口中的女子出現,想必也是一個身份上不得台麵的,哪裡有小姐您堂堂神醫穀穀主的弟子身份尊貴?
隻要小姐您能抓住了王爺的心,做這瑾王府的女主人,日後在那女子出現的時候,好讓她知難而退。
即便那女子不識時務,到時候小姐已經掌握了王府,想怎麼處置這山野女子,還不是得小姐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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