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士在猶豫之時,被惆悵用巨大的生物爪力,截斷了先行者號的一隻手臂。隨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惆悵用釋放的元素能量貫穿了先行者機甲的核心能源。
掏出一隻手爪的惆悵最後對士做出了告誡:“刮痧不如一拳,懂?”很顯然,在光錐機甲的升級上,紐紗星人還任重而道遠。然而,這才是屬於這顆星球上,正常的科技水平。
核心能源被毀,機甲會停止運動,但是被損壞的線路,連同機體內部剩餘的複雜結構,可能會產生二次性爆炸。士被困死其中時,一旁的尤娜駕駛著旅行者,瘋狂的撕扯先行者號的頭部位置,那裡是駕駛員的進入口,也是唯一的出口。
“嗬,相當強烈的情緒。”惆悵對於光錐計劃中的那些實驗品有所了解,正因如此,他才會對他們的生命顯得毫不猶豫。
因為,光錐計劃已經為他們的生命降價了。這些光錐機甲的駕駛員,自命不凡的英雄們。或許有一部分是這樣自定義的吧。
“可惜,是痛苦,不是惆悵。”惆悵凝聚力量的一拳在打向旅行者的核心能源位置時,被亞傑爾當場攔下。
厚重的聲音從裝甲與生物硬化的表殼間迸發而出,亞傑爾稍微被壓低了一點。他腳下的化合地麵出現了他的兩個腳印,方向是略微向後的。而大部分的力道都被亞傑爾這個中介所承受了。
看戲的景一邊解決著朝他飛去的nzu機甲,一邊欣賞著這群人回饋給他的演出。
終於尤娜控製著機甲,敲開了先行者入口上的束縛,然後將受傷的士從裡麵拽了出來。就在她將士拽出的瞬間,先行者機甲剩餘的殘骸發生了小型的爆炸。雖然不足以將旅行者吹飛,但其破壞力也足夠殺死一個紐紗星人。
於是,在爆炸發生的瞬間,人形的旅行者機甲,在尤娜的控製下,緊緊抱住了士;將衝擊的餘波都擋在了自己的後背。這一切,好像是她憑借著自己的本能去做的。處在機甲懷抱中的士,頭一次覺得,鋼鐵有時候,比人更加溫暖。而辜負了這一切的,到底是還是自己。
嘉樂士在旅行者的懷抱中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離開這裡,你們還有更重要的戰鬥。”高文迪再次上線,這次他不再放任nzu在自己的國土上為所欲為了。這是一趟他們無法把控的深水,這是一個誰也說不清結局的僵局。
儘管,高文迪不再是這個國家裡,具有皇室血統的王子了。但是,還有些東西,依舊是沒變的。那些依附,是故鄉,是情感,是一個在斯坎迪拿成長起來的人,應該具有的感恩之心。
就在高文迪的話,宣示了這場戰鬥的主角之後,尤娜的命令,驅使著nzu裡剩餘的機甲衛士,退出了景所造成的爆炸圈。
熒火留下的黑色痕跡,如同海中的礁石。地方的六邊形圖案,還能看到些跡象。這一次,景選擇作壁上觀。
先從惆悵與亞傑爾這裡解決僵持。
望著旅行者離開的身影,以及那個與自己有點兒緣分的鄰裡林衛士,嘉樂士。亞傑爾不由得想到,很久之前,自己和赤程在nzu公立學院中沒見到的某個奇怪的亡魂。
以及那三個無法解讀的關鍵詞:一代,錯過,鋒利的頭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亞傑爾覺得從惆悵的手裡救下那兩個人,是一件很令人高興的事情;或許就是自己想的那樣吧,儘在不言中。
“傭兵也喜歡插手衛士的事情?”惆悵似乎晉升成了ii型異變體後,就格外的囂張。遇見誰都想試試,能否從他的體內,得到點惆悵的情緒。但是他這種做法,往往會將某些人,牽引向憤怒。
“或許是因為,不想‘錯過’吧。雖然說了你也不一定聽得懂。”亞傑爾終於能夠在智商這件事上,偶爾嘲諷下彆人了。雖說他所嘲諷的,不是純粹的人。見惆悵不解其意,亞傑爾特意說個句,容易理解的補充,“還有,我現在的身份是保鏢!”
兩人相互分開以後,惆悵一邊看著扮演漁翁的景,一邊看著與自己相鬥的這群駕馭者。他幾乎能想到,最終的結局,所以,惆悵很明確的提出了“一致對外,先搞景”。
“嘿,我承認我是有點衝動,不過,現在的場合下,紳士們不覺得,我並不是你們的頭號敵人麼?”惆悵優先向高文迪三人拋出合作書。
可惜,這份昭然若揭的合作書,在掌握了某項“權力”的高文迪麵前,已經不管用了。這位屬於四人的王子,用理智的聲音向他解釋:“不,不再需要了。因為我打算直接殺死你。”
“直接殺死我?嗬嗬,就憑你?”此時的惆悵顯然遺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籌碼”並不是隨身攜帶在身上的。
本來高文迪並不想這麼做的,無論是作為新生物的惆悵,還是身為人的丁易。高文迪覺得,他們彼此應該都還有共同生存的空間在,但是,丁易的野心,已經通過惆悵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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