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意城的人文廣場下,遮掩在懸浮雕塑下的郝天,聆聽著麵前兩人的交流,有些事情他還難以聽懂。
“你問我我的感覺,我已經開始分不清楚很多事了。”郝心回應唐落山的提問,麵前的這個廚子,給自己做飯吃,教自己做人的道理,並使用科學難以解釋的“力量”將郝天從執行處中,強行解救了出來。在短短的幾天裡,郝心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而他卻好像從見麵的一開始,就明白了郝心的一切。由此,郝心不禁深吸一氣,拋出內心那個強烈的願望:“你究竟是誰?”
而郝天左顧右盼,對於現場裡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他隻能通過自己的常理,來勸阻弟弟和唐落山停止糾紛:“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弟弟,你有沒有什麼去處。我們必須先離開這裡,否則執行處的人追上來的話。”
“不,你們誰都不用慌張離去。”唐落山對郝天可謂失望之極,他不僅沒有郝心那樣深邃的心智去思考現狀,背後的真相;甚至連真相都懶得去摸索。他的一言一行,都表現出,他是個活在明麵上,淺層次的人。
而唐落山和調和會,執行的是更深層的計劃:“在離開這裡,去往我們此次目的地之前,我們還需要一點更深層次的問題,需要解決。”
“這是你背後的集團的安排,還是你本人的意思?”見到弟弟和唐落山之間的談話,自己根本聽不懂,於是郝天親自開啟了與唐落山的交涉。
“這是我的意思,也是你們必需的曆程。”唐落山也想親自會一會,這個紀元的“帝王”是什麼樣的了。
郝心服從唐落山的安排是因為他內心感受到的溫柔,郝天選擇服從唐落山的安排,是因為他覺得唐落山是個強者。
“你叫什麼名字?”郝天也見過其他的紀元人,包括他們的父親郝千宏,也是一位紀元人。但他從唐落山身上感受到的強大,不僅僅是來源於生命的長度。
“唐,落山。”忌食之王終於告知了這兩位,自己的名字。
“唐落山。”這個名字在郝天的生活中,並未接觸,也沒有在任何的曆史教程中出現過。原本郝天的理智告訴他,現在離開才是最佳選擇;但從現目前的情況看來,這裡應該因為某種原因,暫時不那麼危險。
並且,有唐落山的阻隔,如果不完成與他的約定,他似乎不會輕易讓兄弟二人輕易離開。雖然郝天現在有五邊形裝甲在手,但唐落山隻身匹馬殺穿了執行處的神秘力量,也是不容小覷的。郝天的理性判斷,在這裡與他發生矛盾,必然是不劃算的。所以他退了一步:“好,且敬你一聲尚禦。唐尚禦希望我們還有什麼遺留問題。”
唐落山首先麵向郝心,這是他們之間的約定:“郝心,你應該還沒忘記,約定實現之後,你需要付出的行動吧。現在,我需要你履行你的承諾。”
聽起來,為了讓唐落山出手,郝心似乎需要付出什麼代價。而聽聞這點,郝天立刻緊張的上前搭話,擔心郝心做了什麼困難的承諾:“我弟弟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代價,或許還稱不上代價。郝心受夠了躲在他人身後的處境,自打斷郝天的擔憂:“不是什麼代價,隻是唐尚禦想要見證一下,我的為人之道而已。放心,並不會危及到什麼。”郝心一麵是令郝天安心,另一麵是不想讓自己再活在郝天的庇護之下。
繼而他又轉向唐落山,說道:“答應你的事情,我就會做到。我會再約那個欺騙我的人出來,然後,讓他付出‘我認為慘重的代價’。”
至此,郝天再次擔心起來:“現在?萬一碰上巡邏的組民認出你怎麼辦?”
“沒有那麼多的顧慮,這是我答應他的事情。他先完成了他的諾言,現在該輪到我了。”郝心一刻不停的整頓了現有情況。如今的那人肯定因為事情敗露,而斷絕與自己的聯係。但是郝心能夠猜到,他會出沒於什麼地方。
此事宜早不宜晚,郝心稍作整頓,便出發找人。
而停在原地的郝天,對於弟弟向自己表露出的排斥心理,很不理解。他們的關係其實沒那麼好,但是,他們的關係也不應有這麼壞才對。
“神秘與帝王,暗星人在追求文理的規律中,發現了這兩個東西。神,是一種未知的崇拜;王,是一種已知的崇拜。而我覺得,神卻比王更高一個層級。”唐落山突然開始描述起,兩套元素裝甲的關鍵詞。這個,郝天也聽出來了:“未知的東西,當然比已知的東西要充滿誘惑。我不懂什麼大道理,我知道大多數男人有種天性叫‘得不到永遠才是最好的’,和你說的這個道理很像。”
郝天將唐落山的話,進行了粗暴的理解。雖說有失風雅,但唐落山也不反對郝天的這種說法,他像是遇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表情失控。可能他以為,郝天應該無法和他搭上話才對:“那你,屬不屬於這大多數的男人呢?”
“我看上去性取向有問題嗎?”郝天底氣十足的問了唐落山一句,並將自己積壓在內心的疑惑,彈了出來,“說起來,民間有種說法,他們說加入升階計劃以後的紀元人,因為活得越長,物質也越豐富,更容易產生不同的性彆取向。我有個同學還是專門研究,當代暗星人有多少種性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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