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完燕長際的遺願後,儘管仍有些遺憾,郝天依舊打算前進。他不知道頭頂上的這片神秘天空,什麼時候又會給他出道難題,成為帝王之劍,意味著重大的責任。而至少在履行職責之前,他想要在弟弟麵前再耍一次帥,告訴父親,他現在過得很好。
原本以為弟弟和父親還住在原來的地方,郝天便沒有接住李本璃,直接選擇了回家。然而當他回到這裡時,原本溫馨的家,已經變成了彆人的住所。他興高采烈地敲著房門,希望迎麵看見的,是一張自己熟悉的臉。可以為了重逢而淚流滿麵,欣喜若狂。
嗯,畢竟我,本帥哥為了人類的幸福,杳無音信了這麼長時間。父親較為穩重,或許不會輕易流淚,心弟可就不一樣了。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印象裡的那個,敏感的男孩呢?
當熟悉的房門打開,迎麵而來的,卻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女性,富有禮貌地詢問道:“請問您找誰?”
郝天心中猜想,難道是心弟的女朋友?過了這麼多年,有尋找另一半的打算也很正常。郝天心中這樣想到,於是露出難得的笑容,說道:“我是郝心的哥哥,請問你是心弟的女友嗎?”
“不好意思,我剛搬到這邊不久,但是不認識你所說的郝心。和我交接的房主,是一位看上去很有威嚴的尚禦。由於是在執行處辦理的住房手續,所以我並不知道原來房主的姓名。”這位小姐看上去很年輕,在郝天的眼中,年輕可不僅僅意味著外貌上的光鮮,身為長期使用了五邊形裝甲的他,分辨原生與升階的區彆,就和呼吸一樣,甚至成為了本能。
而麵前這位承髻,在他的眼中,體現出了原生人的特性。不僅如此
“這樣嗎,他們搬家了啊”聞聽此言,郝天想到可能又需要麻煩李本璃伊淑,對家人的新住址進行調查了。雖然這對一位身居星委會的委員來說,並非難事。但郝天還是想爭取一下,大海撈針的感覺,“請問原來的房主搬走有多久了?”
就在對方支支吾吾地為回答措辭時,另一位不速之客,也出現在了這座房間之外。
“繆爾,你還要在房間裡睡多久!客人們可都還等著你呢!”語氣嚴厲,卻不像是長輩;那位突然出現的尚禦,有著紳士般的體麵外表,可以說相當英俊帥氣。然而郝天在他的言語中,卻感覺不到真正的風度。
他看了郝天一眼,表情辯了辯,直言不諱道:“是新客人嗎?”
“不是的,奧澤。我們走吧!”那位小姐急匆匆的,丟下郝天後轉而進入了那位尚禦的私人量車。而那位尚禦,在微笑著對郝天點頭後,也隨後走上了車。
他們兩位看起來存在著些合作關係,這並不奇怪,為了爭取奉獻點,人們會從事各種具有貢獻價值的活動,那是大多數人生存在這個時代上的意義。郝天奇怪的是,那位姑娘的名字:繆爾?奧澤?這聽上去很沒有大眾風格,已經不單單是沒有姓氏的問題了。比起真名,這更像是一個代號。
暗星人隻有在某種代號裡,才會選擇與現實姓名所差甚遠的詞彙風格。
管他呢,我要找心弟的新家,哪有那麼多的時間操心彆人之間的閒事。郝天對往日的房子看了兩眼,隨後向周圍移步。既然是搬家,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想必搬遷的範圍都不可能會近吧。誰會沒事,周一住在二樓,周二搬去一樓啊。在周圍尋找了許久了郝天,貌似明白了這一點。
他的智商在欠費了多時之際,最終還是選擇了向親愛的李委員申請外援。
“你弟弟和父親搬家了嗎?有名字和身份信息,自然能夠從登記表裡找到記錄,隻是排除還需要一些時間,你還是先回來休息吧。”李本璃關心著那場爆炸帶給郝天的後續影響,雖然她知道,郝天不是她想的那般脆弱,大多數時候,他都用堅強包圍著自己。
“回來?嗬,我要回哪兒來啊?”郝天戲謔著,對他而言,星委會雖然會給他提供豪華的住所,但是能夠回去的家,卻隻是弟弟和父親在的地方。現在,他找不到他們了。
“如果無處可去,我不介意收留你小許,如何郝尚禦。我的房間,可一直空著呢”
“沒時間和你開玩笑。”郝天切斷了通信,他知道也隻有在這種輕鬆的氛圍裡,李本璃才會偶爾和他打趣。他並不討厭輕鬆的氛圍,但郝天是個老實人,無論是在玩笑還是正經之時,都會儘量避免黃段子。
李本璃的話讓郝天安心了許多,現在隻需要坐等新家的消息,就能夠見到弟弟了。郝天坐在詩意城的人文廣場上,這裡林立著七尊人形雕像,臉上的部分被刻出的兜帽所掩蓋,厚重的鬥篷,遮住了分辨男女的特征。但是每一位都是,一個紀元的代表。
透明的噴泉水向上翻湧,在恒星之光的折射下,形成人造的彩虹。廣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有些沉浸在美好的親自互動,有些享受著片刻的休閒,至於還有愁眉不展的,也是生活的常態,用不著郝天替他們操心。需要郝天操心,隻有與他們息息相關,又毫不相關的頂上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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