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那個嬌小的身體,居然散發出了殺氣。她甚至是帶著某種想要殺了我的感覺,在和我進行對話。雖說這股殺氣對於郝天而言,早已司空見慣,但是,對燕無痕的未來十分關注的郝天,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燕無痕的身邊存在著內心如此極端的人。
郝天的眾多性格中,唯有保守和善良,最為突出。善良的他,會為了幫助某人而不計後果;而保守的他,會邪門到摒棄一部分人性。從而到達“冷靜”的態度,不知為何,隨著五邊形裝甲的使用,隨著戰鬥的增多,這種“冷靜”的狀態,已經越發深入的植入在郝天的心中,開始生根。
他首先準備回答小英的問題:“不,我從沒有想過玩弄任何人的感情,因為那樣的人渣是我所厭惡的。”
“問題不在於你怎麼想,而是你的行為!知道嗎,‘我們生活在一個為理所籠罩之地,行為蓋過思想,物質淩駕於意識之上’。”欣賞著小英的引經據典,郝天不得不佩服她,有些文化水平。如果是曾經的自己,想必在這番對峙下,一定答不上話來。
可恰好,在得知了自己流淌著第四紀元暗星王的血液後,出於敬意和好奇,郝天可是在毆打塔瓦努、執行星際巡航的閒暇之餘,惡補了很多曆史。對於小英剛才說的那句話,他清楚的知道出處,以及含義:“第四紀元哲學家王巍的名言之一,其意在於說明,宇宙之中,物質決定意識。而這一點也同樣適用於社會。”
當年那個寸頭硬漢,要是有自己現在的一半努力花在學習和修養的塑造上,說不定現在的郝天身邊已經帶著一位溫文爾雅的女朋友了。郝天感慨著,時間真是會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一個人啊。
接著,郝天拋出了自己的疑惑:“隻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覺得,我有在玩弄執行官大人的感情?關於這一點,你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我會很難繃啊。”
所謂的“難繃”,指的是人基於某種條件下,忍不住笑出聲來的情景。不過,雖然詞義如此,說出這句話的當事人,倒也並非一定達到了繃不住的程度。
雖說此時的郝天,一本正經的說出那句話的樣子,在某些人的眼裡顯得有些可笑。但身為當事人的小英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你問我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從沒有見過那家夥主動留男人的聯係方式,更沒見過她會對一個男人顯得那麼上心。”
留聯係方式是燕無痕提出的,郝天本無意走進燕無痕的私生活,但是,有一份責任感一直縈繞在他的心裡,她的爸爸是為了保護自己死的,那麼自己就有義務關照她的生活。
以前的人生命很短,曆經了很多痛苦;現在的人,生命很長,或者本身卻成了煎熬。這樣的社會是不對的。
“原來是這樣,抱歉,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郝天明顯不擅長應付女人,正因如此,他才覺得所謂愛情,對於他而言,不過是自找麻煩。
“離開她的生活,就這麼簡單。”
“嗯,如果這有助於她的幸福,我會照做的。”郝天說的都是真心話,可也許是人心隔肚皮,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並非一兩句話能夠調節。小英對郝天表現出的敵意,並未衰減。
郝天看見的是,她擠弄的眉眼,淩厲認真的眼神,小小的身子所承載的巨人般的意誌。看來不先將這件事解決好,想請她幫忙分析那份資料,絕無可能。於是郝天換位思考了下,分析得到:小英應該是個很在意無痕的人吧,換而言之,她和她應該是好朋友。而且是那種,會相互之間得到回應的朋友。正因如此,她才會對無痕的情感生活這麼在意。
這就好像擺在郝天麵前的一道題目,大意已經明確,剩下的就是知人論文。
“你很喜歡執行官大人嗎?”郝天反問道。
“關你什麼事?”小英的回答依舊充滿敵意。而這進一步印證了郝天所猜測的,正是因為她對燕無痕存在著那樣的情感,所以才會對郝天的敵意如此明顯。現在想來,剛進大門的時候,她恐怕就已經盯上自己了。
無禮的談吐,並不會令郝天感到介意。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就隻有這麼幾種形式,或是好好說話,或是惡言相向;到最後能否相互理解,還是要看,兩人的目的是否一致:“說實話,我挺開心的。”
“你說什麼?”小英開始被郝天的話帶著走。
接著,郝天吐露了他自己的心聲:“我開心的是燕無痕的身邊能有你這樣真心為她著想的朋友在,無論是在她工作不順利的時候,麵對家人逝去的時候,以及感到厭倦了的時候。都會有你在她的身邊啊。”
“哼!”小英沒有意識到,從這個時候,自己對麵前這個男人的敵意,已經開始減弱,“彆說得你好像真的很關心她一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才接近她的。”小英目不轉睛的盯著郝天,表現出一種厭惡。這與她平常會在黎明塔成員們,麵前表現出來的一麵,並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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