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門?”如果是在維度家園還存在的時期,這種穿梭於兩地之間的空間,不過是普通人用於回家的便捷方式。
家常便飯,對於每個升階人而言,隨處可見。
但是現在
“是拾愛之王嗎?”趙立堅館長,以為麵前的空間門,是李克難所調用的生物蟲洞。
即便是不參與星委會活動的場內人員,此刻也都明白,使用空間折躍所意味著的身份。
“不,漩渦的顏色不對。”但身為十委員之一的賴委員,曾親自見過李克難開啟生物蟲洞的模樣。那種感覺,有彆於麵前的這番情景。
於是,麵對這道赤紅色的空間門,賴委員露出了與在場眾人有些不同的神色。
這扇門的後麵是誰?而他,又是通過怎樣的手段,開啟的生物蟲洞?
未等眾人的疑慮得到解答,隨著一道高大的人影,步履矯健地從中走出,紅色的空間門也隨之關閉。
身著異樣裝甲的神秘人出現在開陽館的會場台下,全場的焦點成功從桂文表尚禦,轉移到他的身上。
剛才一度劍拔弩張的氛圍,瞬間因為這個人的出現,恢複到了一種,奇怪的平靜中。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拾愛之王派來調解的調解員;或者,他就是李克難尚禦本身。
但卻有那麼兩個人,注意到了麵前這個人的不常之處。距離神秘人最近的栗伊淑,便是其中之一。
在科學會議上,提出所謂星球意誌的她,看似似乎非常離譜;可在麵對這位憑空出現,又不明身份的來者。她的臉上,掛起一絲憂慮。
她似乎隔著麵紗,感覺到了對方的神情,不是很清楚。
她略顯緊張的詢問對方:“我們是否在哪裡見過?”好像這場所謂的學術會議上,所遭受到的一切嘲諷,與這位神秘客的來訪相比,都變得不那麼重要。
對方卻沒有回答她,而是像個無聲機器一樣,默默執行著自己既定的行動。他錯過麵前的兩人,來到人們視為尊貴的講台,學術的高地。
他鏡片似的雙眼,在麵罩之下審視著場下的人群。在自己到來之前,這裡還是一片雜亂無章,而在自己到來以後,他們卻保持鎮定了。
鴉雀無聲。
隨後,無聲機器發出了他的第一聲響:“從我發起爆炸,到暗星王趕來,有一分鐘的時間。在這最後的一分鐘裡,做你們想做的事情。”
很多人不是很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他們以為,麵前的頭戴禮帽,酷似機械人的這位尚禦,是拾愛之王派來的調停人員。可從他嘴裡蹦出的詞彙,卻充滿著赤裸裸威脅的意味。
“不好意思,尚禦。今天的玩笑已經夠多了,我是說,如果您不是在開某種聽起來新奇的玩笑的話”或許是被搶占了舞台,桂文表尚禦對這位不明身份的來者,用了敬語,希望他能將屬於自己的舞台,交還回來。
不過他也的確沒有意識到,麵前站在他麵前的這個存在,究竟代表著什麼。
機械先生見場內人,似乎有很多,心存著與桂文表尚禦相同的疑惑。於是他又極具耐心的,再次講述一遍自己的行動目的。
這次,他將配合著行動去為暗星人們,生動演繹。
“我的代號是係統2019,用你們危機預案中的詞彙來定義,將我稱之為‘危機界外者’。而我在你們麵前現身的理由也很簡單。”話音剛落,自稱係統2019的存在,手心劃出一道細長光線,如魚線般細長,將麵前的桂文表活生生切開。
隨著桂尚禦宣告死亡,這場係統2019帶來的遊戲才正式宣布開始。
一分鐘的倒計時被他以某種方式的成像,打在了會場上方,映入每個人眼簾。作為身處外圍的晴空,遇到這種情況的第一反應,當然是率先逃竄。
而身邊似乎有人,提前一步將他腦內的計劃,付諸行動。
但可惜的是,一道無形的牆壁,將所有人包裹在了開陽館中。而麵對這道無形屏障,暗星科學家們自以為他們清楚這是什麼。
“空間技術?怎麼可能?對於我們而言,應該隻有調用暗原子網絡的極高資源才能製造這種程度的空間屏障。”
“可他剛才好像說,他自己是”
隻有當死亡真正擺在麵前的這一刻,人們才會正視自己麵前的問題,不知何時,暗星人也變得如此遲鈍了。
而已經提醒過二次的2019,此刻已經沒有義務再去引導什麼。他就站在原地,默默等候著頭頂那段鮮紅的倒計時,迎來歸零的一刻。
畢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科學家們,雖然仍有人抓狂失控,但更多人還是冷靜下來,默默遵從著2019為他們定下的規則。
在死亡之前,人們紛紛跟自己最在乎的人,連接通訊,交代最後的遺誌。也有人想要拚死反抗,直奔災難的罪魁禍首而去。但無論是原始的撲騰,還是他們的真槍實彈,係統2019就如幽靈般滲透過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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