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喜歡逃避自己的在意的難關,但當困難過去之後,有時又會埋怨自己錯失機遇;雖然逃避了痛苦,可也失去了成長的機會。雖然得到了成長,但誰又能確定這不是一種病變。
壓迫與壓力隻在一字之差,當你仰頭縱觀,眼裡隻有虛無的星空;可當你願意低下頭來,進步的路就在前方。升階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但正因為進步之路上布滿了重重關卡,才令名為人生的遊戲,精彩紛繁。
當換季委員走出室內,直麵曾經脅迫他們的係統2019時,此時此刻,恐懼已不再是恐懼,因為暗星人迎來了自己的升階。
而對待這個遲來的威脅,九號依舊不敢懈怠,對著身邊的眾人問道:“我現在破壞小英伊淑的軀體,不算違反文理吧。”
“或許,我們該試著交涉一下。”無痕念於舊情,並不希望可能殘留小英意識的r型生命,在星委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情況下被清掃乾淨。
可係統2019一記示威的光束打擊在極之橋外圍的能量護罩上,再次令星艦微微震動。不用九號再多說,無痕也知道該怎麼決斷:“看來沒有交涉的必要了。”
但係統2019似乎就是喜歡,違逆人的意願。當暗星人想要交涉時,她主動挑釁;而當暗星打算開兵進賬時,係統2019又單方麵的建立起通訊宣告:“嘿,雖然這樣說可能有些失禮,不過,請快點兒開始吧,隨便你們用什麼方式,我可不想再多浪費時間。”
九號時刻都保持著該有的警惕之心,無論站在他們麵前的係統,呈現出的是看似輕狂,亦或離奇的行徑。
年輕的熱血已經成為過去式,就如係統2019所叫囂的那般,九號也不打算再與係統進行原始的生物戰。這艘星艦早已成為暗星人最大的實驗武器,在這麼多年的星際旅行中,還沒有一個目標成為它麵前的標靶。
“啟動聚光磁誘導器。”九號要在這個係統2019身上,實驗他們最新的研究成果。
當極之橋的六大引擎中的一個,亮起耀眼光芒時,斑駁陸離的深藍色光點從旋轉的渦輪中被釋放,染藍了原本黑色的宇宙。
係統2019分析出了對方的武器,大概是某種粒子裝置,畢竟暗星人就是自認為高明的粒子文明。但,作為同樣明晰了帝曜法則的係統,自然是對此等把戲不放在眼裡的。
“雕蟲小技。”係統的能源來自於索樂,在可視維度中這幾乎是最為霸道的能源。於是她嘗試著用係統力量,在宇宙刮起無限颶風,將縈繞自己的不明粒子吹飛。
可未曾想到的是,這粒子的牽引能力遠超自己的想象。即使在宇宙中掀起風暴,竟也不能將其吹散。而當未知粒子觸及到係統2019的宿主時,異常的行為報告,出現在係統2019的眼前。
“異常”此時她終於明白,暗星人將智械病毒,搭載於這種粒子上,製成了專門針對r型生命的病毒,用來對付殞葬天所製造的係統。
而事實證明,這項粒子病毒對於r型生命而言,的確是致命的。
“異常可,可惡。”小英的軀體如機械鏽化般被瞬間腐蝕,而剩餘的殘體也失去了思維能力,漂泊向宇宙之中。
宿主的遺失,並不代表係統的消亡,不僅如此,通常情況下,在係統保護下的宿主,不會被輕易損毀。而一旦遇到這種情況,都意味著蜂後將直接接管。
權限移交中
就在此時,極之橋上的安防監控,突然定位到另一位客人,遠道而來。隨著一道光錐在黑色的宇宙中的留下尾痕,六邊形裝甲一個利索的轉身,停在極之橋外圍。當麵部裝甲揭開,此人正是郝心。
“是心弟。”九號在確認了對方的基因信息後,將其放進了甲板之上。而這個郝心則通過被破壞的小英軀體,判斷出了索樂特係統即將做出的決斷。
兄弟久彆重逢各自訴說了彼此的第一句問候。
“你還好嗎?心弟。”九號這樣說道。
“立刻撤離,索樂特係統的蜂後很快會親自降臨的。”郝心的判斷無疑是正確的。但這樣危急的情況,依舊被九號的一下兒女私情所打斷。
儘管從外貌到內在,麵前這個人有九重的影子都和郝心重合,可當九號與他真正交上話的那一刻,違和的情緒在內心中顫動。
九號的內心感受到了,麵前這個人是郝心,但隻是他的影子:“你,不是心弟。你是他的等價克隆真正的郝心呢?”
其實當他意識到麵前這個郝心的身份時,他就已經能預見答案了。沒有人比九號更懂得,等價克隆的存在,是怎樣一回事。可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有一天弟弟也做出這樣的選擇。
霎時間,郝心的死亡刻在他的腦海,而另一個鮮活的影子,出現在他的眼前。
“郝心”從真正郝心那裡繼承過來人格,令他明白哥哥此時的思慮,可也正是因為他與郝心之間存在的差異,令他做出的決斷,總是理性大於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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