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法院,我說:“看,我就說嘛,我們什麼事兒都沒有。”
安明珊說:“額……”
可是,我卻分明聽到江如玉說:“既然當官的不為民做主,那我就自己為自己做主!”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我聽到了。但我卻沒在意,險些釀成大禍。
我和安明珊正聊著去哪兒吃一頓,就聽到安明珊大喊:“走開!”然後一把將我推出幾米,摔到地上,接著我就聽到一聲“啊!”的一聲慘叫。我剛爬起來,還沒站穩,就又被撞倒在地。我抬頭一看,壓在我身上的是安明珊!我內心一震,沒想到她會為了我連命都不要。我把安明珊扶著,讓她慢慢平躺下,用袖子把她嘴角上的血擦掉,看到原來是一輛汽車把她撞倒的!我急忙叫了救護車,又報了警,然後叫著安明珊,免得她昏迷。
五分鐘後,成陽市第一人民醫院,手術室外。
我急得六神無主了,給劉善打了電話,讓他馬上來醫院一趟。可過了幾分鐘,劉善沒來,醫生出來了。她說:“哪位是病人家屬?”
我情急之下說:“我!這兒還有彆人嗎?我是!”
醫生說:“病人失血過多,急需輸血,現在醫院血漿不足,你看……”
我說:“彆說了,她是什麼血型的?”
醫生說:“測過了,b型。”
我說:“我也是,輸我的吧,就當義務獻血了。”
醫生說:“好,那你先去化驗科驗血。”
抽完血,住院部二樓203病房。劉善終於來了。
我說:“他媽的,要了老子500,差點兒把老子抽乾了。”
劉善說:“抽了500就是抽乾了?你也忒不耐了吧。老子當年抽了800,毛事兒沒有。對了,你這次怎麼這麼主動啊?上次義務獻血時我怎麼記得某人好像隻獻了200啊?”
我說:“就你牛b。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是做好事兒。”
劉善說:“看看,看看,憐香惜玉了吧,還嘴硬。”
我說:“彆這麼大聲兒,把她吵醒了。”說完,看了看床上躺著的,正輸著血的安明珊。
我說:“咱們先出去,你不是說有事兒要說嗎?關於她爸的。”說完,我和劉善悄悄出去了。
病房外。
劉善說:“你還記不記得這裡?”
我說:“不記得。這兒怎麼了,鬨鬼嗎?”
劉善說:“這裡是你和她第一次見麵的地方,你竟然忘了!”
我說:“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來著。對了,她爸到底有什麼秘密不能當麵說?”
劉善說:“我說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她,免得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