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們“順便”帶著已經處理過的(主)機箱走了以後,局長接到了很久沒有接到的那個加工過的聲音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說:“你的建議審核通過了,但組織要我告訴你一聲,以後彆先斬後奏。”
局長說:“我實在是想不通,組織為什麼要選她?那個小丫頭好是好,可是做事太極端了,我怕她訓練久了會厭訓。”
電話裡說:“她的事情組織上已經調查清楚了,我們的訓練方案會根據她的情況隨時做出更改。看了這丫頭的學習過程我就知道她的潛力極大,對這次的行動起著不小的作用。所以你要對她的訓練做到全程監督,時刻關注她的情況,對教員的人選也要慎重考慮。總之,既要讓她訓練好,又不能讓她出意外。不然,你的責任可就大了。對了,那個臭小子最近還好嗎?我估計,他可要吃苦頭了。”
局長說:“也是時候讓他吃點苦頭了。這小子,這幾年太順了。這回得好好挫一下他的銳氣,而且這也是對他的考驗。至於安明珊(的事),我知道該怎麼做,一定會讓她健康平安地通過訓練。等回頭這小子可要好好謝謝人家了。”
電話裡說:“對了,這次的行動代號要你出一個。”
局長說:“這是誰的意思?”
電話裡說:“當然是組織上的了。”
局長說:“我看是組織上要你出一個,你想不出來,所以借組織之名讓我出的吧。”
電話裡說:“真是組織上的意思。”
局長說:“行了行了,我給你出一個就是了。讓我想想,這次行動的目標是配合臨汾警方打掉那裡的一個邪教組織,而且時間長,又接近年關,所以用時間為代號,就叫……年關行動。”
電話裡說:“你當我傻啊,要是這麼簡單還用你去想?算了,還是讓年輕人來吧,我們都老了,不中用了。”
局長說:“這次任務都有誰參加?”
電話裡說:“這次的任務對象非常危險,涉案人員多,而且有一定的武裝力量,又會邪術,所以由蘇瑋和劉善帶上除靈團,呂東華帶上醫療小組,和當地特警部隊聯合出動。對了,你和我也要去,以防萬一。”
局長說:“我走了,靈異局怎麼辦?”
電話裡說:“那你就彆去了,留下來坐鎮指揮,反正我們也缺一個指揮的人。”
局長說:“那兩個小家夥呢?”
電話裡說:“上麵的意思,要他們打入敵人內部,就像以前一樣。”
局長說:“這太危險了,萬一出了岔子怎麼辦?”
電話裡說:“我們的人會留在特警部隊,有情況隨時出發接應他們。”
局長說:“那任務……”
電話裡說:“具體的等那丫頭訓練完畢後會給你的。就這樣,先掛了。”
局長說:“那好吧。”掛了電話,又說:“願天保佑他們能順利完成任務。”
安明珊走後,第二天,隨益居。
安明珊早早起來後就被一輛軍用卡車接走了,把家務活全留給了我,這下我可倒黴了。把主機接回去後,我算了算,不但要疊被子、掃地、拖地、洗碗、洗衣服、晾衣服、擦窗戶,還要自己做飯!可這些家務我都不會。而且在我做飯時可謂是鬨出了不少笑話——我本來想燜大米來著,可因為水放得少,結果全成了鍋巴。沒辦法,我隻能自認倒黴,把飯都倒了,到外麵下館子。
這下,我知道安明珊平時伺候我有多辛苦了。可我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我開始在網上找起了如何做飯的詞條,開始學習生活如何自理。
我從小就是這樣,隻要是我想學的幾乎就沒有學不會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整整五個月,我學會了如何自己照顧自己,而且還是自學的。因為之前安明珊說過,不讓彆人幫我的,所以我那幾個“朋友”沒一個來伺候我的,就連我在網上找個家政服務都讓呂東華用黑客軟件給攪黃了。
就這樣,我在每天隻有自己和少量顧客的生活中度過了五個月。
五個月後,臘月廿三,上午八點,隨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