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珊應該是聽到了,說:“又不是你生孩子,你高興什麼?”
我突然岔開話題,說:“那個,安安哪,昨晚的事兒處理得怎麼樣了?”
安明珊說:“有的死了,有的逃了。”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我說:“你去哪兒?”
安明珊沒好氣地說:“去找那隻僵屍。”
我一下想不出她哪裡來的火,隻能隨機應變,說:“彆走啊,你那一拳下來我還沒好呢。”
安明珊又折回來坐下,給我揉著剛才錘的地方,邊揉邊說:“我天生就是個當下人的命,隻能給彆人乾活。”
我說:“彆抱怨了,快點兒揉!”安明珊突然速度加快了,我“啊!——”地喊了一聲,說:“你想謀殺啊,下手那麼重!”
安明珊一撒手,說:“哼!我這麼伺候你,你還挑三揀四的!不管了!你自己來!哼!”說完,雙臂交叉,臉上氣鼓鼓的,像生氣的小孩子一樣,很是可愛。
我說:“生氣了?……真生氣了?你彆這樣,都是我的錯,我嘴賤,我抽它給你出氣還不行嗎?”說完,安明珊就聽到了一陣陣的巴掌聲。
可安明珊突然回頭,看到的卻是我在手打手,而那聲音像極了抽耳光的聲音。她說:“打,給我狠狠地打!”
我不打了,說:“你也太狠心了,我不就是稍微使喚了你一下嗎?你也不至於這樣吧?”
安明珊說:“我最恨彆人騙我了!本以為你老實,沒想到你也騙我,和那夥人有什麼區彆?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說:“你彆生氣,我開玩笑的。我怎麼會騙你呢?要騙也是你騙我在先的……”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已經遲了。
安明珊說:“不理你了!哼!”說完,她站起來就要離開。
我說:“你去哪兒?”
安明珊說:“要你管!”接著就進了人群,沒影了。
見她離開了,我慢慢掏出電話……接通後,我用特務彙報任務的口氣說:“報告,僵屍逃了,我們還在查。劉善跑了,安安被我氣走了,吳思玲在外麵調查,我也在查。”
我師父生氣地說:“怎麼搞的!區區一具跳屍,你們三個精英都搞不定?”
我說:“那跳屍不怎麼厲害,厲害的是它的屍毒可以傳染,又沒有解藥,我們現在隻能見一個(感染者)殺一個了。”
我師父說:“你去把那隻僵屍找出來,方法我曾經教過你。我會派人去幫你們研製解藥,將傷害減到最小。至於劉善,要麼讓他戴罪立功,要麼……按逃兵處理,你看著辦。”
我說:“得令。”說完,我師父掛了電話。
我來到宋琳琳的病房,因為當晚,安明珊把那個包放在這裡了。我進門,看到他們四個人,準確說是六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連我進門都沒察覺。我看到包放在門口的椅子,拿起來就出去了。
我走後不久,我爸說:“我們這樣對他,不太好吧?”
我媽說:“不這樣,怎麼讓那臭小子專心工作?”
我哥說:“媽,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書誠啊,我還以為你很討厭他呢。”
我媽說:“他從小就不讓人省心,不像你,什麼事都要告知一聲。要不是我管得嚴,他早飄了,哪還有今天?隻是在他心裡,我永遠都是壞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