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急忙跑進了廚房。我看向地上,能看到白乎乎的一團影子和一團黑色的影子。我說:“穎如,快去廚房幫幫你姐姐,她好像有麻煩了。”陳穎如這次聽話了,乖乖跑到了廚房。
我拿出酒精和棉球,說:“來,我給你擦一下消消毒,很輕的,一點兒也不疼。”但我的魅力和安明珊的不相上下,剛探過去,那隻貓也對我發出了低吼聲。
我說:“你現在受傷了,不能把我怎麼樣。”
可是,不知是我幻聽還是那隻貓真的成精了,我聽到一個和陳穎如差不多的聲音說:“我是你創造的,你害了我,就應該會想到現在的下場。”
我說:“誰,誰在說話?”
那個聲音說:“我,就是那隻被你打傷的白貓。”
停頓三秒後,我“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把安明珊和陳穎如給叫出來了。
安明珊跑到我麵前,說:“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
我說:“我的耳朵好像出問題了,而且,我好像出現幻覺了。”
安明珊碰了一下我的額頭,說:“沒發燒啊,怎麼儘說胡話?”
我說:“不管你信不信,剛才那隻貓……講話了。”
安明珊說:“貓說人話,怎麼可能?你瘋了吧?”
我說:“我也希望是這樣,但我確實聽到有聲音說,自己是那隻貓的。”
安明珊顫抖著說:“也許……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怎麼了?”
安明珊說:“它的傷口……自己複原了。”
這下我有點信了,說:“安安,你把那些血收集起來裝好,那隻貓我來搞定。”我說完,安明珊就去收拾血跡了,但好像真怕了那隻貓似的,躲得遠遠的。
收拾到那隻貓附近時,安明珊的膽子大了些,說:“這個,那個,如果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就請你彆動,我要擦乾淨你身上的血。好嗎?”說著,她便慢慢往那隻貓的身上靠,而那隻貓還真沒動,就那樣杵在原地等著安明珊把它身上的血擦乾。
安明珊擦完後,說:“其實也沒那麼可怕。”
我說:“你剛才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你是我創造的?”
那個聲音說:“我的母親,就是當年被你們的人抓去做實驗的,那隻黑貓你以為它死了就把它扔了……”
我想起來了,當年我研製eternal時拿動物做實驗品,這隻白貓的母親就是其中之一。可我記得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著,可好像又不是。
我說:“我好像想起來了一些。我記得當時已經工作得很晚了,但那群家夥還要我加班研製。我記得當時我困得要死,所以不小心調錯了量。也許,這就是你母親能逃過一劫的原因。之後,我也沒仔細檢查,隻是測了一下鼻息和心音就把它像其他的動物一樣,扔到就近的垃圾堆就去睡覺了。之後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
安明珊說:“我真沒想到,你這麼狠!”
陳穎如也跑過來幫腔,說:“就是就是。這麼可愛的小貓,你也忍心?”說著,一把把那隻貓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奇怪的是,那隻貓竟然不反抗,反而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