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們附近落下來收了劍,慢慢走到了他們身邊。他們沒看到我,我“呀啊!——”地叫了一聲,嚇得鐘毅他們拿槍,劉善拿降魔劍,李真人拿鐵拐一起指著我!看到是我,他們才放下心來。
但劉善說:“這個人可能是個假貨,大家小心!”
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說:“死胖子,你他媽瞎bb什麼呢!”
劉善說:“哎喲喲喲……輕點兒輕點兒!掉了!你是真的!真的!行了嗎?”
我放開他,說:“算你識相。行了,休息吧,明天出發!”
一夜無事。
這一夜,我要來了自己的行李,還把丹方悄悄塞給了劉善。我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起來繼續趕路,直到昨天那個時辰,我們才來到了山下,見到了鐘毅他們開來的軍用卡車。我們剛來到車邊,我看到安明珊也在這裡!
我說:“你們看,安安怎麼在這兒?”
劉善看了看,說:“是啊,她應該在我家的,怎麼在這兒?”
我說:“在你家,什麼意思?”
劉善說:“我不是說了嗎?你家被封了,你那安明珊和那個小鬼隻能去我那兒了。但說好,朋友妻不可欺,我可從來沒有碰過她們!當然,也碰不得她們。”
我說:“鐘毅、小紅、劉善,你們去把安安叫過來,問問她是怎麼了。”
鐘毅說:“你憑什麼命令我?”
我說:“就憑……”瞬間,從安明珊身上飛出了我的官印和羅盤!我把手裡的東西扔掉,它們慢慢落在了我手裡,一翻手就不見了。
我拿出公章,說:“就憑我是靈異局特調處的天,連省長市長都要給我幾分薄麵。自己看!”說著,把印給了鐘毅。
他們三個還是買了我這個麵子,鐘毅也把印給我了。當他們把安明珊帶到我麵前時,我看到她兩眼無神,嘴裡隻有“書誠”兩個字,貌似是失憶了!
我說:“你們看她……”
劉善說:“不用看,準是失憶了。不然,怎麼隻會說這倆字兒?”
我說:“不可能吧?她就算再不濟也比你這死豬強,怎麼可能會被傷得失憶了呢?怪了。”說完,我開了陰陽眼繼續看她,說:“難怪了。她身上少了一魂一魄,難怪會這樣。隻是……這是怎麼回事兒?她的魂魄哪兒去?”
劉善說:“彆說了,你還是隨我們先回去吧,回去再說。”
我說:“沒錯。先回去,我倒要看看他周浩東有多大的狗膽兒,敢砸老子的場子!”
劉善說:“是又怎樣,你還想找他拚命不成?”
我一臉怒意地說:“他不過就是市(公安)局局長的一條狗,沒局長點頭,他哪兒敢咬人!好!行!他不是封了我隨益居了嗎?我這找他的主人算賬去!哼!”說完,我便上了車。他們見我這樣,也不好阻攔,隻能開車送我。車子開了一天一夜,我們來到了劉善家門口。我下了車,自己徑直走向了隨益居。
我看著門上的封條發呆,突然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一回頭,看到了白羽!
白羽說:“恩人,你在這兒乾嘛?”
我說:“唉……你也看到了,我家被人給封了。”
白羽說:“這個嗎……哎,你可以把這封條給揭掉,不就好了嗎?”
我說:“揭掉容易,但這樣會讓我理虧又沒麵子,他們還會再來的。”說著,我眼睛轉了一下,頭頂冒出了一盞燈泡,說:“有了。這樣吧,你幫我一下,我們去嚇嚇這個貼封條兒的,保證他把這條兒乖乖給我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