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成陽市成峰區的某座破院子裡,幾個人正密謀著一項轟動不小的計劃。
三男二女,圍在一張桌子前。
一個中年男人說:“該殺!我們殺了那書誠小兒,算是給他靈異局的一個警告。”
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說:“不行,陳哥,殺不得。”
陳哥說:“為什麼殺不得?一個小小的靈異局調查員還用得著怕他嗎?”
年輕男人說:“他可不是什麼宵小之輩。我的人打聽到他不但身居要職,而且身手了得,身邊還有不少的護衛保護他。(我們)要殺他?還不如我們殺自己來的容易。”
一個戴眼鏡的女人說:“文哥說得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應該從長計議。”
第三個男人敲著桌子,說:“從長計議從長計議!等他跑了,計議還有個毛用!要我說,不如去綁了!不是說不能殺他嗎?那我們就綁了他,回來以後再從長計議,反正留他口氣就行了。”
陳哥說:“少傑,你太衝動了!”
第二個女人說:“可我們也不能老窩在這裡,光說不做啊!我哥在他手底下乾了多少年,一直儘忠職守,前些日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人家說是病死的,但屍體早給火化了,無從查起,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哥健康得很,怎麼可能是病死的?這分明是他們的推脫之詞!總之,我一定要血洗靈異局,為我哥報仇!”
第一個女人說:“雪兒,你不要衝動,我們何嘗不想替你哥哥報仇?隻是那靈異局裡高手如雲,豈是我們幾個能對付得了的?”
文哥說:“是啊。不如這樣,咱們先派一個人去探探底,看他李書誠到底有多厲害,如何?”
少傑說:“不行!萬一被他發現了,還能有好下場?太危險了!”
雪兒說:“我去,再危險我也要去!為了給哥哥報仇,我要親手結果了李書誠!”
第一個女人說:“不行!要去也是我去!雪兒年紀太小,我怕她應付不過來。”
雪兒說:“沒事的蔣姐,他再危險,我就不信(在)大庭廣眾之下他能把我怎麼樣。”
陳哥說:“這……好吧,但我們也要跟著去,一有危險也好保護你。大家說怎麼樣?”
文哥說:“可以。但我們先得想個理由,不能無緣無故地見麵。他李書誠畢竟受過特殊訓練,要是沒個正當理由,我怕他會起疑心。”
蔣姐說:“可是,要以什麼理由才能得到他的信任又不會讓他起疑心呢?”
雪兒說:“有了。你們就看我的吧!今天我們先去他住的周圍摸摸底,明天我就去會會他。”
接著,他們五個就馬不停蹄地向東城區隨益居趕來了……
第二天,距離何應秀的複活還剩下兩天時間了。
一大早,我躺在沙發上,想起昨天晚上,那可真的是一場噩夢。
當晚,胡珊珊非纏著我,要我和她一起睡,還說什麼,“我們早晚有一天是夫妻,不用這麼拘泥於禮節”。但我不同意,她就死乞白賴地賴著不走,還躺我床上不起來了!我被她逼得忍無可忍,隻好跑到客房,但她也跟著來了。我讓安明珊幫忙攔住她,但安明珊卻在一旁吹著口哨看著我,一臉的幸災樂禍,沒有要幫我的意思。我被胡珊珊折騰得不可開交,我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又不能趕她走,著實拿她沒辦法。還是安明珊趁她不注意,拿了隻杯子從後麵把她打暈,我才得以解脫出來。之後,我們把她安排在了一間客房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