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明天去政府和其他部門交接工作,然後買我需要的工具;(我)讓安明珊和我爸媽他們接觸,拐彎問一下梁敏輝的情況。當然,不該說的一律不能說。我要她和我隨時保持聯係,至少晚上八點必須回來。
安明珊想和我換,因為上次他們對她的態度她還記憶猶新。我讓她自己想辦法,想怎麼搞都行,但絕對不能拿她靈異局調查員的身份搞,更不能拿這次任務的權力搞。
接著,我用自己的電腦黑進了市局的監控係統,這樣我就可以隨時看到本市的交通情況了。我的電腦技術我自認為不怎麼好,但黑進其他人的電腦還是可以的。我用的i地址是假的,我自信他們想查也查不到,頂多隻能查到(我的i地址)在本市,具體地址他們肯定查不到,就算查到我也不怕。
安明珊看著我快速地操作(鍵盤)和電腦上的監控畫麵很是新奇,非纏著我,想知道為什麼,但我一時半會兒解釋不通,隻能讓她去睡覺,自己想著明天的計劃。
第二天一大早。
我們按計劃行事。走之前,我們檢查了裝備,確認無誤後才出了門,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我們去了附近一個銀行的at機上取了二百塊現金,用的是我自己的工資卡。因為我師父給我們的黑卡隻能消費,不能轉賬和提現。安明珊以自己的(工資)卡有用為名,非要用我的卡。
我去了市政府,那裡的人還算熱情,但他們的市長架子大得很。我要見他,但對方根本不搭理我,(用)一個接待員就把我打發了。我也能理解,畢竟我沒有亮明身份,人家市長沒理由見一個說不清理由的普通群眾。要是在同樣的位置,我也會這樣做的。沒辦法,我總不能把人家市長強拉出來。不過,以我現在的身份,就是省長來了也得客客氣氣的,更彆說他一個市長了。所以,我又想了一個辦法。
另一邊,華誠集團總公司。
安明珊去了公司,但她的穿著打扮很普通,就是幾十塊錢的衣服,而且她還沒化妝。進門的時候被服務員攔下了,硬是不讓她進去,非說沒有預約和正裝不能進。安明珊硬要闖進去,服務員直接叫保安了。
安明珊頓時像潑婦罵街似地大喊:“李書華!快給老娘滾下來!有了新歡就忘記舊愛了是吧!李書華!你……”
她還沒喊完,五個保安直接上手了。但幾分鐘不到,一陣拳腳聲之後,安明珊沒事,保安們全趴地上了。當初五個月的訓練真不是白練的,今天安明珊就向人們展示了自己的訓練成果。
安明珊說:“喂!你們好歹有警棍,連我這個徒手的弱女子都打不過,還好意思當保安?趁早轉業吧!”
我哥聽到動靜,急忙放下手邊的工作,親自到樓下接安明珊去了。
我哥看到安明珊,先是一驚,然後馬上調整情緒,一臉陪笑著說:“怎麼了,怎麼了?喲,這是誰惹咱們的大美女生氣了?走,和我去喝一杯,給你消消氣兒。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把他們抬走!躺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兒!能站在這兒是給你們麵子!不然,早讓你們滾蛋了!”
門口站著的和躺著的人個個都很驚訝,我哥堂堂一個總經理,竟然親自來接一個衣著與相貌都普通的女子,而且為了她對自己破口大罵,說明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驚訝完,五個保安就被抬去醫院了。
我這邊。
我找到當地靈異小組的辦公室,上次我們(一起)聯合行動過,所以他們對我並不陌生。我要他們給市長打電話,讓他親自過來見我。他們接到上級的命令,知道我的身份,急忙(給市長)打了電話。對方不敢怠慢,連聲道歉,還說立刻過來。我隻好邊玩手機邊等他。
突然,我聽到耳邊有聲音說:“我感到本市有不乾淨的東西作祟,明天之前必會發生命案。小心點。”說話的是胡珊珊,聲音很溫柔,也很有磁性,聽著很舒服。而更多的,則是言外之意。看來,今晚我是睡不成了。
我剛要問她具體什麼情況,市長就親自敲門進來了。他一個勁地給我賠禮道歉,接著把自己的名片給我,還說讓我以後不用跑了,直接打電話,他一定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