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自己去了醫院,胡珊珊在我出房間時附在了(斬妖)劍上。我想好了,胡珊珊隻是來看我的,現在回隨益居看店和照顧陳穎如了。
堯都區某醫院。
我給我哥打去了電話,問到了安明珊所在的病房,什麼也沒帶就打車過去了。到了地方,病房裡就安明珊一個人。她躺在床上玩手機,見我來了,看了我一眼,又開始玩手機。
我說:“安安,你……你沒事兒吧?我哥呢?”
安明珊說:“我好好兒的,用不著你操心。你那大哥在我醒來後就離開了,把住院費也結清了。行了,你快回去和那個狐狸精過日子吧!彆管我了!”
我說:“她走了。我是來照顧你的。”
安明珊說:“我現在好得很,用不著你來照顧。你來了,現在我就要出院。”
我說:“好好好。你收拾一下,咱們出院。梁敏輝那邊兒……”
安明珊說:“我繼續去盯著他。你呢?你把那個老道士殺了,警察會不會找你的麻煩?”
我說:“他是被僵屍殺死的,和我無關,你給我記好了!放心,他的屍體已經被我秘密處理了,誰也找不到。沒有證據,誰t也拿我沒辦法。”
安明珊說:“他是不是有其他什麼身份?不然,你和他一沒有見過麵,二沒有利益關係,更彆提什麼深仇大恨了。我想了很久,實在想不出你殺他的理由。”
我說:“我想做了誰,需要向你請示彙報嗎?再說了,就算追究起來,那也是我一個人的責任,與你無關。反正他是我做掉的,隻要你不插手就沒人敢管。行了,咱們回去吧。”
安明珊妥協了,知道問不我出什麼,而且白昊傑的死活又和自己沒什麼關係,隻好乖乖和我辦了出院手續,回了賓館。
賓館房間。
我們兩個閒得沒事乾,開始閒聊,話題就是當時那兩個家夥的下場。他們兩個被吸了精氣,還成了太監,至今仍昏迷不醒。醫生說,這是嚴重的虛脫,今後隻能靠補藥維持生命了。而那些補藥又貴超黃金,所以這倆人現在隻能這麼半死不活地躺著。這也許就是報應吧。
我還想說點什麼,但兩個人在一起朝夕相處久了,太了解對方,實在沒什麼可聊的;而靈異局的任務是機密,不能當談資。
突然,安明珊聞了聞,說:“我怎麼聞到一股怪味?”
我也聞了聞,真聞到了一股惡臭味。這時,我突然想起當時的事來了。安明珊尋著味道把袋子找了出來,把裡麵的東西露出來一看,頓時“啊!——”地一聲叫了起來,同時嚇得把袋子一扔,還好被我接住了。
因為有一顆閉著眼的人頭,靜靜地躺在裡麵。其切口正好是貼著喉結與下巴的交界處去的,整齊又利索,而那股子臭味也是從切口處散發出來的。同時,整個頭的血在我裝進去之前就已經放乾淨了,所以才會發出這樣的味道。
我急忙說:“彆這樣……你聽我解釋……”
安明珊喊:“你不是說……已經把他處理了嗎!怎麼……”
我說:“你先冷靜一下……冷靜,聽我說!你也看到了,這確實是那個姓白的(道士的)首級,但我是要準備把他上交給師父他們,看他們怎麼處理的,真的。”
安明珊說:“可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根本就是!你這樣做,和那些人有什麼兩樣!”
我知道她指的是誰,說:“你要是知道他的事兒,就不會這樣說了。行了,他的事兒我來處理,你就彆操心了!這樣,咱們去逛商場怎樣?”
安明珊說:“你!……好,這次我就饒了你,但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