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了一下,站起來,隱約看到有人來開門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對方說:“書誠,你終於回來了。累了嗎,受傷了嗎?快和我說。”
我說:“行了行了,咱們先回去,明兒再說。”
第二天早上。
新聞出來了。昨晚我的行動成功了,而且沒有留下痕跡。他們幾個對此議論紛紛。
我爸媽他們都在討論這件事,認為隻要是案件就一定會抓到凶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無解案件。隻有我和安明珊一言不發,因為隻有我們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接到我師父的電話,要把他們兩個儘快送到帝京,而且是活的。我知道了,隻能儘快找最早的火車票來預訂,讓安明珊馬上收拾東西。可安明珊收拾的時候,發現降魔劍成了難題。我正愁著怎麼辦,安明珊拿起降魔劍一抖,降魔劍一下子就在我一臉的的驚訝中消失了!
我說:“什麼情況?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安明珊說:“你以為就你能,我就不能了是嗎?告訴你!我每天都有訓練的!從得到這把劍開始,我可是更加勤奮地訓練了,隻是你每天隻關注自己的事,不關注我罷了。知道嗎,我已經從這把劍裡參透一些東西了。要是咱們倆人過過招,我敢打包票,你不一定能打得過我。”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說:“哎喲喂!我打不過你,我還打不過你?這可是我聽過的,本世紀最可笑的笑話了!”邊說我還邊笑。當然,是嘲笑。
安明珊說:“那你就瞧好了,彆被我打得跪地求饒!到時候,你就該管我叫師傅了!”說著,還指了指自己。
我說:“你!……我!……好好好,你要是真能把我打得心服口服,我就……我就給你當馬騎!拜你為師!哼!……哎,可要是你被我擒了呢?”
安明珊說:“那我也給你當馬騎,拜你為師?”
我說:“我對當馬騎什麼的的沒興趣,況且我已經教你不少東西了。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來給我當小妾!”
安明珊被我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你這個……”
我說:“怎麼了?我是答應過珊珊,她永遠是正房,可我不知怎麼的,竟然想到娶小妾了。咱們倆都出生入死這麼久了,這種過命的交情,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你放心,這些事兒都要等待從任務完成的時候再說。行了,檢查要帶的東西,我來訂(火車)票兒。”
我媽說:“你們兩個這樣有意思嗎?還有,書誠,你要真是敗在她手下,你的麵子可就丟大了。當馬騎是小,但管一個比你小的女人叫師傅,你叫得出來嗎?”
我說:“放心吧,我要是連她都贏不了,還有什麼臉麵再待在靈異局?反正,她這個小妾,是當定了!耶!”說著,還擺出了剪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