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采和剛開始還是不答應,可聽了他們幾個給自己講的故事,又見到許多人勸自己,便不得不答應了。
第二天一大早。
我叫來了安明珊和八仙的所有傳人。看到他們,我知道,我的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我把他們帶到了一間會議室,門外用虎符放了兩個士兵站崗。同時檢查了房間裡,確定沒有監視監聽設備後,才安排他們坐下。大家齊聚一堂,我開始和他們一起討論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通過我們的討論,更使藍采和相信自己是八仙中的一員。現在,我們就差一個花籃,任務就算正式完成了。隻是這個花籃還要我去找,畢竟我拿著羅盤,而且任務也是我接的。
經過我們的一番討論之後,我還是去找花籃,其他人則是繼續修煉他們的法術,以備將來對抗瘟魔。
我通過羅盤去找花籃,可就是找不到,那個巽卦的位置也是沒反應。漸漸到了晚上,我實在找不動。沒辦法,看來時機尚未成熟,隻能慢慢等了。想到這些,我便準備著回去了。我是走著回去的,想要“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這一天我走了一天,吃了不少東西,隻能走著慢慢消化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經是星期六了。
我還是毫無進展,隻能去找藍采和了。到了藍采和的診所,隻見他正在給人家看病,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等他看完病,便知道他已經徹底相信自己是八仙之一了。這讓我想起了當初的韓湘子。這時,巽卦突然有了反應,飛到了一個藥籃子上,這個藥籃子瞬間變成了閃著光芒的花籃!藍采和看到了,急忙拿起來,光芒便慢慢退去了。
這樣看來,八仙終於集齊了。我打了電話,叫齊八仙和安明珊到上次那間會議室。等人到齊了,我們便開始討論接下來的安排了。這下,我們十個都要老老實實地修煉法術。同時,我還要找瘟魔的弱點,以便更容易地對付它。
之後,我們便開始了魔鬼訓練。而李真人和張廣交已經有了基礎,所以他們兩個(修煉起來)相對比較容易些,因而還會指點其他人。我還要找瘟魔,所以修煉的同時還要時不時地拿著羅盤找瘟魔。
一天接著一天,我們的法術都日漸成熟了。我在修煉的時候,身體卻感到很是不舒服。
過了五天,立秋了。
這天天蒙蒙亮,我感到身體甚是不舒服到了極點。我盤腿而坐,突然感到身體一陣燥熱。我深吸一口氣,一發力,突然從我身上發出一道金光,我旁邊竟然多出了一部卷軸。同時,我感到身體一下變得輕鬆了許多。
我把這卷軸撐開,這卷軸的兩個軸左黑右白,中間的布上印著先天八卦圖的水印。我望著這部卷軸,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拿著卷軸左看右看。突然,卷軸的兩個軸變成了黑白兩把劍,布變成了一套黑白相間的道袍和黑色的印有太極八卦的道巾!這套道袍像極了當時雲陽子的道袍,隻是不知道這套道袍是件有法力的道袍,還是套普通的衣服。我一下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披上道袍,拿起黑白兩把劍,頓時感覺威風十足。我無意將那兩把劍合在一起,竟然變成了一把劍身印著北鬥七星的七星劍。我拿起七星劍,將另一隻手一揮,七星劍便分開了。
這時,我手機響了,我便將兩把劍向上一扔,然後接了起來。對方是李真人,他是來向我要羅盤的。因為他見我這麼多天也找不到瘟魔,所以向我要羅盤,然後集合八仙之力去找。
掛了電話,我朝剛才那個地方看去,突然看到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兩人站在我麵前。我看這二人可謂是男的容貌英俊,體魄強健,短發豎立;女的形貌昳麗,身姿窈窕,青絲飄散。他們兩個雖然是一男一女,但我發現他們兩個的麵容跟我很像,或者和我哥很像,或者很像我哥那對龍鳳胎的成年版。他們二人各戴著一半太極的項鏈,手上同樣各戴著一半太極戒指,手裡各拿著黑白兩把劍中的一把。他們穿著一黑一白兩件道袍,黑服如墨,白衣勝雪。
他們倆就那樣站在我麵前,不動彈,也不言語。我朝他們揮揮手,他們還是沒反應,像兩個假人似的。我一臉疑惑地慢慢走到他們麵前,他們兩個一下子(單膝)跪下,(像古代人一樣)朝我行禮,說:“見過師父!”
我一個打顫,急忙說:“行了行了,彆客氣了,快起來!彆這樣兒,我受不起。”同時暗想:原來不是啞巴。
說完,我便將他們慢慢扶了起來。這時,我聽到冥冥之中有個蒼老的聲音:“星君!此二人乃卷軸之靈,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生管教!可助你懲惡揚善,成就功德!”
這聲音讓我想起初遇胡珊珊那會兒為我喚起前世記憶的那個聲音來了,簡直一模一樣。
聽了他的話,又想到他們兩個是卷軸所化而成,而卷軸又是從我身體裡分出來的,照這情況來看,這個卷軸就算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像我的雙手雙腳一樣。看樣子,我是和他們是分不開了。畢竟,誰願意把自己的手腳給砍掉呢?
想到這些,我說:“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兩個就留下吧。在我兩邊,聽我號令。我再給二人起個名,將來好稱呼……”
我看著他們,想了又想,說:“嗯……我看你們倆黑如玄,白如雪,不如就叫黑玄,白雪好了。”
他們隨即點點頭,乖乖地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地站到了我後麵,還真像我的雙手雙腳一樣,聽話得很。接著,我右手掌向後一揮,他們兩個和我身上的道袍道巾瞬間消失了,變回了原來的卷軸,落在我手裡。接著,我右手一翻,卷軸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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