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麗寬敞的客廳裡,陳宇騰倚在一張歐式沙發上,點燃一根雪茄抽了一口。
吐出一個煙圈,陳宇騰看向門口走過來的男人,淡淡開口。“那些條子走了?”
男人身材高大,身上的氣息冷凜迫人,右側太陽穴處那道疤痕,給人添加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跑著過來的,他身上還沾著些汗氣。
聽到陳宇騰說話,男人動作隨意地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才淡淡回了句。“嗯。”
陳宇騰早已習慣了他冷漠的性子,勾了勾唇角又繼續說道。“這些條子倒是長了些本事,居然能找到我的地界上來了。”
話說著,又看向男人。“景,你不是去看了嗎?知道他們是怎麼找過來的嗎?”
想到剛才自己剛剛靠近,就被那個女人察覺的事,男人下意識眯了眯眼睛。“他們中有個很厲害的人,看體形像個女人。”
當時阮昭一回頭,他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就趕緊撤了,所以根本沒看清阮昭的樣子。“我沒看清她的樣子,不過應該不是公安。”
聽他說沒有看清,陳宇騰眼裡露出一抹驚訝。“能察覺到你的人,那看來的確不是普通人。”
頓了下,陳宇騰想到什麼,又繼續說道。“明天你帶幾個人,去拜訪一下王局長吧……”
~
家屬院裡,阮昭剛回到家,秦澤就從屋裡走了出來。“媽媽,你回來了?”
阮昭看見秦澤愣了下,“你們沒去你胡秀姨家嗎?”
下午的時候,她給胡秀的單位打過電話,拜托胡秀照看一下兩個孩子,阮昭還以為他們會和孟家幾個孩子一塊睡在孟家呢。
秦澤回道,“去了,我們吃完飯就回來了。媽媽,以後你要是有事回不來,不用讓胡秀姨照顧我們就行,我們自己會做飯。”
看著懂事的秦澤,阮昭上前摸了摸他的頭,語氣溫柔道。“好,要是媽媽有緊急情況回不來時,你們就自己照顧自己。”
~
半個月後,宋文冬帶著已經恢複過來的宋文柏給阮昭道謝。
宋文冬告訴阮昭,宋岐的腦子徹底壞了,醫院也沒辦法治好。
阮昭聽了沒有驚訝,這種邪術很厲害,宋岐的腦子已經毀了,她也沒有辦法治好。
想到這種邪術有可能是外國人的手筆,阮昭又問了宋文柏一些那天的事,結果卻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本來她還懷疑這事不簡單想跟部隊提一嘴,可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最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雖然這邪術來自國外,可也不代表國內人不會用。
如果對方隻是衝著宋家的煉藥術來的,那公安就能處理了,沒必要驚動部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