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驚宴將手機放在戰馳野麵前,吃掉喂到嘴邊的食物,說:“我想給我妹妹辦信托基金,麻煩太子爺幫我找個靠譜的信托基金公司,請一位專業的基金經理人管理。”
“我安排底下人去辦。”戰馳野隻對黎驚宴的事親力親為,即使對他而言,這隻是一通電話的事。
太子爺開口,底下的人自然會儘心儘力辦妥。
黎驚宴莞爾一笑,“謝謝太子爺。”
戰馳野偏頭湊近她,灼熱的眸,痞壞的笑,顯露他的目的,“媆媆,我不接受口頭道謝。”
黎驚宴盯著他的精致性感的薄唇,抿了抿唇,挺想親的。
已經產生羈絆,她也不扭捏,“親一下,這個謝禮行不行啊?”
音落,唇便被戰馳野吻住。
她剛過牛奶,他剛喝過咖啡,牛奶和咖啡的味道在那一吻中,直白的糾纏。
繼續吃早餐。
戰馳野和黎驚宴說港城的市場,說港城幾大金融世家。
跟她說:“媆媆,利益之下莫付真心。”
跟她說:“識人的同時要識心。”
那天的早餐,黎驚宴在戰馳野身上學到很多東西。
以前縱橫商界,父親暗中為她保駕護航。
陰差陽錯的一夜之後,好像多了一個為她保駕護航的男人。
認真聽完戰馳野的話,黎驚宴上身向他傾斜,玩笑說:“太子爺,你周到的我想包養你。”
戰馳野側頭蹭他的頭,跟隻大狼狗似的,“媆媆,事業上我‘養’你,精神上你養我。”
黎驚宴琢磨他的話,他所謂的養是教,他所謂的精神上養——
“聽著怎麼像養寵物,讓寵物給你提供情緒價值?”
戰馳野失笑,大掌扣住她的小腦袋,“什麼寵物,你是我獨一份的歡喜。”
黎驚宴的心臟仿佛被這句話,燙出一個洞。
鼻尖輕蹭,想問他這獨一份歡喜的源頭。
沒問。
地下關係不知能維係到幾時,問太多,羈絆更深。
戰馳野先送黎驚宴去驚鴻資本,後去港監會。
驚鴻資本頂層。
秦姌和夜濃在電梯口等黎驚宴。
黎驚宴出了電梯,秦姌道:“驚宴,會議馬上開始。”
“好。”黎驚宴伸手捏夜濃的小臉蛋,“你在辦公室等我們。”
“好吧。”
三閨蜜,秦姌二十五歲,黎驚宴和夜濃同是二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