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驚宴笑吟吟點頭,摸了摸玫瑰形狀的項鏈墜。
是生日那晚,做到一半時,太子爺戴在她脖子上的。
戴上項鏈之後,太子爺說:回京以後摸它如摸我。
溫緹也看著那串項鏈,略驚訝說:“這串玫瑰之心我去港城出差,在蘇富比拍賣會上見過,我記得是一位神秘人以百億拍下這串項鏈。”
夜濃也驚訝,“哇,太子爺送驚宴的竟然是稀世珠寶玫瑰之心。”
黎驚宴更驚訝,知道是稀有鑽石打造的玫瑰之心,沒想到價值百億。
現在她手上戴著港城的金融江山,脖子上戴著百億項鏈。
有道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她戴著太子爺的戒指和百億項鏈,需要承受什麼樣的責任?
黎驚宴想見太子爺的想法,忽然席卷而來
幽幽歎息一聲,黎驚宴斂去思緒,瞧向閨蜜,“夜濃,家裡都好嗎?”
夜濃眉眼的笑漸漸消散,手指轉著酒杯,“謝媽還是鬱鬱寡歡,謝爸我感覺謝爸這段時間心境開闊不少,應該是為了安撫謝媽。”
痛失引以為傲的獨子,二老的傷痛常人體會不到。
黎驚宴說:“咱們多陪陪謝媽媽。”
“嗯!”夜濃仰起頭,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轉開話題,“溫緹姐姐,我給你物色軍區大院的軍哥哥吧,照樣能壓得住葉許兩家。”
溫緹笑著搖頭,“謝謝夜濃,不用了,我現在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黎驚宴攬過學姐的肩膀,“那我和夜濃護著你,誰欺負你我們教訓誰。”
溫緹貧瘠的心裡湧入一股暖流,被葉家遺棄後,何其有幸,遇到學妹和夜濃,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的感情,真的太戳人。
聊完這件事,溫緹說:“驚宴,我下午仔細想過,有可能有能力針對咱們公司的,隻有對家傅氏和陳氏創投。”
黎驚宴說:“以我對傅琛的了解,他不會做這種事。陳婷驕傲自大,不是背後暗算人之輩,而且植入病毒,並未給公司帶來損失,我覺得不像利益之爭。”
“可除此之外,我不曾和人為敵,誰會這樣針對我的公司?”
溫緹也想不明白。
夜濃倒著酒說:“咱們去港城之前,從沒出過什麼事,去港城之後,接二連三出事,真怪了。”
黎驚宴笑了一下,“可能我的事業太順了,順得天都看不下去,給我找點麻煩。”
“我覺得不是。”溫緹說:“這件事我繼續查。”
“辛苦學姐。”黎驚宴和溫緹碰杯,“幸好有學姐幫我管理公司。”
“這是咱們的緣分,而且我幫你就是幫我自己,咱們一起成長進步。”
夜濃笑嘻嘻的加入碰杯,“得虧溫緹姐姐精明,知道葉家沒幾個好人,早早拿到金融學位。你的容貌和修養是優勢,你的本事是財富,溫緹姐姐就算離開豪門,也比那些隻會啃老的名門千金厲害百倍。”
溫緹莞爾而笑,在利益下長大,不精明,不為自己考慮,活不下去。
翌日。
黎驚宴和溫緹一到驚鴻資本技術部,京欲派來的黑客就彙報:“小黎總,查到黑客的ip地址,是烽火科技集團。”
黎驚宴蹙眉,偏頭看溫緹,“咱們和烽火科技有利益競爭嗎?”
“沒有。”溫緹說:“我做過調研,烽火科技創建於兩年前,執行總裁夏妍掌管公司,總裁居於幕後,挺神秘的,查不到。”
黎驚宴挑了挑眉梢,再神秘,搞了她的公司,照樣得付出代價。
走到黑客電腦桌前,黎驚宴衝黑客帥哥陰惻惻的笑了笑,“往烽火科技的每個項目盤裡植入病毒。聽說烽火科技競標項目,弄出來,白送給驚鴻的投資方。”
黑客帥哥一笑,“一個小時內給小黎總辦成。”
處理完這件事,黎驚宴和溫緹去開會。
下午,黎驚宴和夜濃帶謝媽媽芩軟出去散心。
夏日炎炎,隻去了上京的環球度假區,還有雁棲湖。
黎驚宴和夜濃一起長大,是軍區大院半個孩子,和夜濃相陪在側,終於在謝媽媽臉上見到溫柔地笑容。
回到市裡,兩人陪謝媽媽去超市買東西。
一起下車,兩人挽著謝媽媽走到路邊,謝媽媽無意看到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神情巨變,“延深”
夜濃和黎驚宴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隻看到一道殺伐偉岸的背影,消失在車邊。
夜濃心疼極了,“謝媽,你看錯了,那不是謝延深。”
“是延深,延深沒死。”謝媽媽握緊兩人的手,激動的又哭又笑,“濃濃,驚宴,母子心連心,我能感覺到那就是我兒延深,他沒死,他回來了。”
兩人抱住激動落淚,要去追車子的謝媽媽,黎驚宴說:“謝媽媽,謝延深的背影正氣凜然,那個人的背影殺伐冷漠,他不是謝延深”
夜濃心疼的紅了眼眶,“謝媽媽,不是謝延深,如果是謝延深回來,他一定會回家看你和謝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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