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濃捂著臉嗚嗚哭起來,邊哭邊說:“他也這麼喊我,可是可是我再也聽不到了。”
大老板:“”
十來分鐘後。
夜濃哭累了,也冷靜下來了,縮在副駕駛上,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對不住您內,我喝完酒控製不住自己。”
“沒關係,您消停就行。”大老板說完就重新啟動車子。
夜濃靠在車窗上,哼哧哼哧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越野車行駛到上京軍區大院門前。
外來車輛進不去,車子停在路邊。
大老板下車,繞到副駕駛那邊,打開門,頭疼的看著睡著的醉鬼。
“小醉鬼,醒醒。”
喊了幾次,沒喊醒。
大老板一臉煩躁的彎下腰,扶著夜濃下車,轉過身麵向軍區大院,一種熟悉的感覺自心口蔓延開來。
大老板停頓近半分鐘,扶著夜濃來到崗哨前。
值班的警衛哨兵看到夜濃的小臉,一個聯係夜家人,一個出來跑到兩人麵前。
對上大老板的視線,哨兵猝然睜大眼睛。
這冷硬的眉骨,冷淡的黑眸,像極了
“認識她嗎?”大老板問。
哨兵猛然回神,無端出了一身冷汗。
眉眼像,聲音完全不一樣。
哨兵抹了一把直冒冷汗的額頭,怎麼會像謝少校,謝少校已經為國犧牲五年了。
哨兵點頭,“是我們院的。”
“她喝醉了,你給送回家去。”
哨兵問:“您是?”
大老板嫌麻煩,道:“京欲,我哥們兒。”
哨兵放心了,不過夜濃身份特殊,“麻煩您做個登記。”
大老板跟著進去做登記。
出了崗哨,大老板走了幾步,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男人轉身,看著莊嚴的大院,眉宇緊蹙。
許久,準備離開時,聽到幾聲擔憂的呼喚。
“夜濃。”夜爸爸。
“丫頭。”夜媽媽。
“阿濃。”謝媽媽。
大老板的視線自三位長輩臉上一一掃過,落在謝媽媽的臉上,再也沒有移開。
看著看著,大老板驀然踉蹌一步,捂著頭單膝跪在地上。
“怎麼把自己喝醉了,回家媽媽給你煮醒酒湯。”兩位媽媽扶著夜濃離開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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