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點,醫院。
謝延深出急診室時就醒了。
少校本打算裝昏迷騙媳婦說點情話,誘媳婦動心,但媳婦太能哭了,他舍不得她哭。
夜濃和護士送謝延深回病房觀察。
護士離開後,夜濃在病床邊坐下,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對不起謝延深,我再也不打你了。”
“我皮糙肉厚,你怎麼打都沒事。”謝延深坐起身,抱住又要掉眼淚的人兒,“媳婦兒不哭,你一哭我傷口就疼。”
夜濃就不敢哭了,伸手用力抱住他堅實的腰,“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會我怕你又忘記我。”
“忘記你五年,我後悔一輩子。”謝延深吻了吻她的小耳朵,“我死都不會忘記你了。”
“你不許說死。”
“好。”謝延深鬆開她,擦拭她臉上的淚痕,“媳婦兒,你又不喜歡我,我受傷你哭的那麼用心,怕我忘記你?”
夜濃身體僵了一下,嘟囔,“是我把你打傷的,我害怕的哭,你忘記我不要緊,忘記謝爸謝媽他們又要傷心了。”
謝延深瞧著她的小嘴唇歎息,這嘴親起來軟,說話硬。
“媳婦兒,我頭疼,你是我的止疼藥,給我親一口。”
“不親你彆湊上來。”夜濃往後躲。
謝延深長臂一伸就將她圈進懷裡,仗著受傷得寸進尺,“你說不親我就不親麼。”
夜濃氣的推他,他壓住她的雙手,發笑,“力氣這麼小還想推開我。”
說完,扣住她的後腦,直接就親上去了。
夜濃不敢打他,被他輕易勾住了舌。
不大一會兒,長輩們來了。
夜濃小嘴紅紅的起身,“爸爸媽媽,謝爸謝媽。”
長輩們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她,然後才看謝延深,夜媽媽問女婿:“延深,你怎麼會受傷?”
謝媽媽問兒子:“延深,你傷的嚴不嚴重?”
夜濃開口交代時,謝延深說:“媽,嶽母,我不小心磕到腦袋了,沒什麼事兒,觀察一晚就能回家了。”
“媽媽,謝媽媽。”夜濃像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低著頭交代,“是我把謝延深打傷的”
四位長輩:“”
“夜濃!”夜爸爸訓斥女兒,“讓你學功夫是讓你打老公嗎?”
夜濃嗚咽一聲,剛止住的眼淚又砸落下來,“對不起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老公了。”
謝延深心疼死了,坐起來將老婆拉到自己身邊,“嶽父,我倆打著玩,阿濃不是故意的,您彆罵她,都是我的錯,她打我的時候我沒保護好自己。”
夜爸爸:“”
謝爸跟老戰友說:“老夜,小兩口打打鬨鬨正常,不許罵我兒媳婦。”
“阿濃打延深,肯定是延深做錯什麼事了。”謝媽媽心疼的給兒媳婦擦眼淚,“阿濃不哭,都是延深的錯。”
謝媽媽對她越好,夜濃就越自責,“對不起謝媽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打謝延深”
沒一會兒,京欲和戰馳野黎驚宴來到病房。
京欲戰馳野朝兩位父親頷首:“老首長。”
“阿野最近大刀闊斧改善金融格局,好樣兒的。”謝爸爸說。
夜爸爸睨著京欲,“你最近忙什麼呢,回國一個月不露頭。”
京欲罕見的聽話,“父親扔了幾個人給我,忙著養肥呢。”
夜媽媽等他們說完話,“京欲阿野驚宴,你們年輕人聊著,我們晚點給他們送晚餐。”
長輩們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