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馳野稍稍偏頭瞧一眼京欲,如實回答老婆的問題,“你看他一臉興味的死樣,看在你的麵子上可能扶女人上高台,陪伴不太可能。”
黎驚宴覺得小舅舅給學姐的例外太多了,小聲說:“阿野,會議結束你去找小舅舅打聽一下。”
求親之前,戰馳野並不想和那位兄弟因為私事接觸,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在老婆的注視下,就改成,“黎小姐,我想順利求親。”
黎小姐:“”
小舅舅那脾氣就像盲盒,開到哪個是哪個。
不為難老公了。
金融會議圓滿結束,驚鴻資本集團副總譽滿全場,突破領域瓶頸,為驚鴻資本帶來多重利好。
會議結束後,黎驚宴和學姐開車回集團。
黎驚宴一路上都在誇,“我學姐今天大殺全場,再次一戰成名,學姐好棒”
溫緹坐在副駕駛座上,現在心跳還是快的,“你小舅舅給我的機會,學妹,原來被人包養是這種感覺。”
黎驚宴:“學姐,我小舅舅對你很不一樣。”
包養這個詞不應該出現在她的學姐身上。
不是包養,小舅舅沒這麼包養過女人。
溫緹笑了笑,那位爺讓她跟他參加這次金融會議,應該是那句話惹到他了。
他壞的很,她不想做什麼,他偏要做什麼。
“除了和你這層關係,沒什麼不一樣的。”溫緹不知是對自己說,還是對學妹說:“獨立和不怕失去,是女孩子最好的底牌。”
黎驚宴暗暗歎息,學姐清醒是對的,畢竟小舅舅的過去,唉,不提也罷。
三天後,京女士生日前夕。
溫緹下班後,被京堯送回釣魚台七號院。
回來發現,消失近兩周的京先生回家了。
正在廊下喂那隻金絲雀。
西裝革履,長身玉立,卓然不凡,神情確是渾不吝的。
沒轉頭,京欲問走來的姑娘,“給這隻鳥取好名兒了沒?”
溫緹就沒想,想了,哪天離開,名字可能成為一種牽掛。
她看那隻雀兒,因其腰上有一點黃金色,翅膀上下各有一塊金黃色塊斑,而得名金翅雀。
還是不想,“京先生,這隻雀兒太高貴了,我想不到。”
京欲輕嗤一聲,喂鳥吃了塊矜貴的肉,側身瞧溫緹,“金融會議獨占鼇頭的溫副總,想不到一個名兒?”
溫緹在夜色下咬了咬唇,脫口而出,“叫小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