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溫緹不抱期望的等待。
聽到京欲發出一聲低低地笑,“看得不得空。”
溫緹已懂,他總是這樣,即使不接也不會直接說出來,吊著人玩。
電話就這樣斷了。
京欲在廊下抽完一根煙。
進屋前,瞥向靜候一旁的下屬,吩咐了件事。
“是。”下屬轉身離去。
淩晨的鐘聲響過,新的一年開始。
溫緹回房間之前,收到京堯送來的禮物。
“京先生讓人送給你的。”
“謝謝。”溫緹接過一堆袋子上印著‘京’的禮物袋。
京堯又送上一個紅包,“壓歲錢。”
溫緹眉眼一彎,接過繡著京字的綢緞麵紅包。
不知道多少張嶄新連號的人民幣,京欲的風格。
溫緹小心翼翼收好紅包,瞧向廊下的京堯,“代我謝謝他。”
京堯點了點頭,離開了。
翌日,跟京欲的第一年春節,年初一溫緹獨自飛美。
在美待到初六。
期間住在京欲的彆墅,外出有白人保鏢全程跟著。
溫緹回過母校,去過京欲叱吒多年的華爾街,重新踏上當年救他的那條街
過去七年了,記憶還是那麼清晰。
一個平靜的夜,一位腹部中刀的中國男人,撞到打完工回校的她。
一眼驚鴻,七年淪陷。
送他去醫院,在他度過危險期後離開。
葉家養女不敢對那個男人有非分之想,因為他帶血外套內側繡的‘京’字。
四九城京家的小兒子。
後來在斯坦福見過他,他去看外甥女。
不記得她了。
那個時候就知道,他那樣的人,記得金融數字,記得商業計劃,記得唯獨不會記得女人。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她帶著那麼點小目的和學妹黎驚宴交好,成為學妹的合夥人,一起在四九城創建驚鴻資本集團。
溫緹初八落地上京。
從私人通道出機場。
看到路邊停著一輛專車,專車旁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看背影就知道不是京欲,是京堯。
京堯察覺到注視,轉過身,看去歐洲流浪幾天的姑娘,輕頷首道:“京先生臨時有會,安排我來接。”
溫緹點了點頭,落座後座,送上一盒東西,“謝謝,新年禮物。”
京堯側目接過一盒巧克力,放在中控台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