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緹險些點頭,不敢,他不談情。
不想說,如果她有得到這個男人幻想,那麼就隻要他發自內心的一絲真情,而非源於救命之情的真情。
溫緹抬眼,衝他莞爾一笑,“國內年節氣氛太濃重,跟我不合適。”
京欲伸臂摟過她,仔細瞧著孤苦伶仃的小姑娘。
他砸錢耗神養的小姑娘,有嬌貴之氣了,肉眼可見的精致嬌媚。
會撒嬌,會勾人,會討寵,床上媚態入骨。
就是毫無野心,還是那個軟骨頭。
京欲抵了抵太陽穴,摸出一條手鏈,“手。”
溫緹眸光一亮,右手伸過去,拉起衣袖,那條帶著京爺氣息的手鏈,戴在了她皓白的腕上。
她欣賞著手鏈,京爺送的自然高貴,價格高貴。
純天然鑽石點綴,銀鏈上墜了一顆小鈴鐺。
京欲瞧著她歡喜的側顏,勾唇,“喜不喜歡?”
“好喜歡,京先生送的。”
“喜歡沒點表示?”
溫緹笑吟吟起身坐到他腿上,他襯衫扣子解開兩顆,她吻他的喉結。
寸寸往上,吻到他唇上。
這一吻,吻的兩個人都險些失控。
京欲一會兒還有事,壓下邪火,拖著她的後腰,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餓不餓?”
溫緹怕他像去年那樣忙到三月份,點頭,“餓。”
“先喂飽你。”
溫緹抿住紅唇,小臉紅了。
先喂飽她,她再喂飽他
京欲隻帶她上京廚房餐廳。
同第一次一樣,她在樓下吃飯,他去樓上見人。
那年五月。
京欲去美,溫緹撒了個嬌,那一行多了個她。
在美那幾天。
京欲不是在紐交所,華爾街,就是在權貴家。
把溫緹忘了個徹底。
溫緹不是等人的人,他忙她的,她就忙他的,去紐約分部工作幾天。
回國前夕,京欲總算想起自己帶了個小姑娘來美。
大概是項目順利,心情不錯,應溫緹的央求,陪她出去玩。
京爺身份特殊,去了美東一條河畔看日落。
一前一後。
溫緹一臉開心,京欲意興闌珊,不明白河畔有什麼好看的。
但自己養的小姑娘,得自己寵著。
“以前跟驚宴來過?”京欲頭也不回的問她。
溫緹追上他,“驚宴那會兒隻想著提升自己,幾乎不出來玩。”
她笑說:“和京先生來了。”
日落之際,溫緹站在河畔邊,看著日落的夢幻景象,低低地驚歎一聲‘好美。’
京欲瞧見幾個情侶在拍照,還有情侶在樹下接吻。
不知道接的什麼吻,身後的樹都沒晃動。
目光落在小姑娘臉上,京欲問句:“想拍照麼溫緹?”
“想。”溫緹掏出手機,點開相機,“京先生把我拍漂亮一點。”
說完,她將手機交給京欲,自己靠在河畔護欄上。
京欲皺眉,“不一起拍?”
溫緹也想和他拍一張合照,但她記得京欲對女人的一條規矩。
“京先生身份特殊,不能拍照。”
京欲眉眼一沉,他養的小姑娘可真乖。
乖的隻會給他添堵。
是不能拍照,家族私密度如此。
瞥見河畔邊有畫家,京欲說:“畫一張。”
“好。”溫緹跑過去找畫家借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