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
午時。
戰馳野離開上京故宮,來到驚鴻資本接黎驚宴吃午餐。
太子爺進入辦公室,靠在桌邊想事情的黎驚宴立即跑到他麵前,拉住他的雙手,“今天降溫,冷不冷?”
戰馳野說不冷,凝視著黎小姐,勾唇說:“看到媆媆熱情似火。”
“正經點。”黎驚宴頂不住他火熱的注視,小臉滾燙,拉著他去休息室。
走到門口,黎驚宴歪頭瞧太子爺,太了解他的作風,先說:“阿野,你激動可以,不可以在辦公室亂來。”
戰馳野挑挑眉,“老婆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
黎驚宴一笑,推開門,掛在休息室床邊的新郎婚服躍入戰馳野眼底。
戰馳野瞳仁定格在那件婚服上,高度運轉的大腦隨之浮現出一個想法。
黎小姐為他繡的婚服。
他用一針一線,向黎小姐表達自己的愛意,黎小姐亦是,用一針一線,向他表達愛意。
黎驚宴發現戰馳野愣住,暗笑了一下,拉著他過去。
新郎婚服比新娘婚服簡單,她跟著京女士學過刺繡,在婚禮前繡製完成。
戰馳野輕撫婚服的手微微顫抖,驚宴工作繁忙,舍不得她放棄休息時間做這些。
在港城重逢之後就告訴她,她什麼都不用做,等他來愛就好。
但是她不聽話,總是瞞著他悄悄做愛他的事。
黎驚宴側身抱住他強勁的腰身,她一碰他,他便低下頭凝視她。
黎驚宴貼在他懷裡,緩緩說:“戰馳野,我遲到七年愛你,情商沒有你高,但是我對你愛毫無保留。”
“你是我這一生,毫無保留的深愛。”
“愛不是你不求回報的給予,我心安理得的接受,愛是相互的,你為我做了太多,我也想為你做點什麼”
戰馳野聽著她的吳儂軟語,聽著她的表白,冷硬的心,跟懷裡的人一樣軟。
心念湧動,無儘愛意自心口蔓延。
戰馳野握住腰側摟著自己的手,覆在自己心口,語氣看似平靜,實則暗啞。
“媆媆,心為你而跳。”
黎驚宴感受著掌心狂跳的心跳聲,唇角彎彎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神,隻想跑。
他那眼神滾燙的似要灼燒她的每一寸。
“戰馳野,說好了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