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慎辭察覺到小姑娘的手摸腰間,也不阻止,低頭懟到她麵前,鼻尖蹭到她的鼻尖。
“聽不懂,想親你。”
“親你媽!”黎驚棠炸毛,拔出他的槍,“你這個欲黃大帝,滿腦子都是占我便宜唔!”
槍還沒舉起來,就又又又又被他給親住了。
她死命搖著頭掙紮,卻是摩擦他的唇瓣。
黎驚棠會功夫,自詡很強悍,但在他麵前,好像是三腳貓的功夫。
抬腿被他的腿壓住,抬手,被他的手壓住。
成了任人宰割的小可憐。
中東重逢之後,戰慎辭沒有一刻不想親黎驚棠。
沒有一場夢裡沒有黎驚棠。
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在夢裡,他和黎驚棠做了無數次。
唇舌如吸鐵石一般交纏在一起。
黎驚棠感覺自己身子在飄,因為不可以抑製的酥麻而虛軟下來。
戰慎辭壞得很,接吻的時候喜歡看黎驚棠被自己吻害羞的樣子。
隻親了一會,渾身血液便一股腦的往下竄。
仿佛隨時會炸開。
都這樣了也不停,稍稍離開她的唇瓣,“阿黎乖,伸舌頭。”
黎驚棠迷醉的看不清他,無意識說:“我不要。”
“你不伸,”戰慎辭的手往下遊走,停在她的睡衣邊緣,“我伸手了。
這個卑劣的流氓!!
黎驚棠醒過神,絲毫不敢質疑他的話,在他的逼迫下,氣憤又羞怯的伸出粉色小舌尖。
戰慎辭冰藍色的眼眸瞬間一沉,低頭去吻。
如他所料,他一碰到她,一身反骨的記者小姐便是咬死他的凶狠。
但是沒有如願,他掐住她的腰,她便失了自主權。
防空導彈自窗外劃過,宛如放煙花一般。
黎驚棠從進入中東,迪拜轉機之後就沒有休息過,白天精神高度緊繃,晚上又去完成任務,早已筋疲力儘。
沒一會兒,就在戰慎辭越來輕的吻中睡著了。
戰慎辭忘我的吻了人家許久,才結束漫長的一吻。
戰慎辭如願摟著黎驚棠,跟隻小狗似的,埋在人家的頸窩中,漂泊數十年,孤寂的心被懷裡的小姑娘填滿。
“我一眼動心戰太太,終於把你騙回家了。”戰慎辭低喃過後,笑著閉上眼睛。
翌日。
黎驚棠醒來,房間裡隻有她一人。